蠢这个观念。
贾亦方很无聊,怪不得以前的人都要那么早睡,因为真的没什么事情可干,甚至连一本书也没有,以前处理过不少,留下的一些残本前言不搭后语,让人摸不着头脑,他甚至连日历本上的凶吉都看完了。他就一遍又一遍地叠自己的被子,贾亦方一醒来就跟沈妙真分开睡了,沈妙真开始是不同意的,但贾亦方说自己一跟别人睡就头疼得不行,沈妙真才点头。
这个花样儿是沈妙真好不容易跟秀芹借的,她跟秀芹关系不怎么好,以前因为点儿小事吵过嘴,好不容易厚着脸皮跟人借来了,描花样儿得非常小心,连呼吸都得放轻,那纸很薄的。
而此刻贾一方在那儿一遍又一遍摆弄他的被子,带起来的风把纸吹的呼呼响,沈妙真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刚要发脾气,忽然想到一件事。
他们已经好长时间没那个了,以及她想到隔壁村那个摔了脑袋瘫在炕上的男人,还有他一醒来就说什么都要分开睡。
他?不会是不行了吧。
这可是大事,沈妙真眉头一皱。
“你过来。”
贾亦方条件反射就过去,沈妙真正盘着腿坐在小炕桌旁边。
等过去了,贾亦方才觉得自己有点太听话了,跟叫狗似的,就硬邦邦加上一句。
“有什么事。”
沈妙真没回答贾亦方的话,甚至瞧都没瞧贾亦方一眼,直接就把手伸过去。
她的手掌心很热,炽热的温度隔着单薄的布料传到了贾亦方的身体上,她的手直接就握住了。
贾亦方长这么大,长这么大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儿。
“没事了,回去吧。”
时间可能静止了几秒钟,或者几分钟,贾亦方从脖颈根一路红到脑袋顶,他很白,天天在外面晒也没黑多少,这种红就更显眼。
“你发什么疯!”
贾亦方脑袋嗡嗡作响,咬牙切齿地说,恶狠狠瞪着沈妙真,她这是!她这是!
“谁发疯?我就是看看你还行不行?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沈妙真拿出来针线盒,怎么也找不着那根针,上回缝被子还见着来着,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