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说白了就是讨薪自保,怎么还有豫州人活不下去往咱们这边跑?”
“朝廷那边这次是真下狠手了。”
李药师解释道,“领兵的将领是个有脑子的,打不动商丘的归德府防线,就绕路南下打汝宁府。
一路走一路抓丁、征粮食,把整个汝宁府扫得“家家干净”
青壮全被裹走当兵,老百姓没活路只能顶着寒冬逃亡。
一部分投了左良玉,一部分往北跑北上投了咱。
赶上这大冬天,路上冻死、饿死的,不少啊。”
张克捏着下巴,眼神里多了几分兴趣:“打汝宁府…… 倒是个破局的法子,就是绕得太远了。
朝廷这‘灭薪军’的将领是谁?
我还以为禁军里能打的,都被多尔衮在淮河一锅端了。”
“姓曹,叫曹闻诏。”
李药师回答,“之前在禁军中就是个不起眼的小官,排不上号。
后来禁军的勋贵、将领大多死在淮河之战,朝廷没人可用了,才把他提起来,封了个平贼将军。
看他打汝宁府的手段,本事不比左良玉差。
他还有三个副手,一个是他侄儿曹变蛟,一个叫贺仁龙,还有个是武状元郑维城。”
“郑维城?”
张克挑眉,觉得这名字耳熟,想了想才开口,“是不是当年被小白揍过的那个武状元?”
“正是。”
李药师点头,“当年他挑衅跟小白打了一架,输得挺惨,后来就去了齐州前线。
去年跟着余廷益在齐州北部一带转战,没在英国公的淮河大营,算是捡了条命。”
张克“嗯”了一声,抬手示意他继续:“行了,豫州的事先说到这。
关于封锁渤海海峡,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老戚的水师那边,准备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