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纯熟。
魔下士卒修为也皆有精进,更重要的是,彼此间的配合默契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眼神中不再是疲惫和恐惧,而是沉静的自信和锐利的杀意。
类似的情景,发生在每一条战线的轮换部队中。
一批批將士带著疲惫和伤痕进入圣武堂,出来时却已是精神饱满、修为大进、战技精湛的虎狼之师。
他们將在圣武堂內积攒的怒火和提升的实力,狠狠倾泻到异族头上。
西线,天目族主攻的“裂谷战场”。
天目族统帅,一尊圣婴中期的强大存在,最近感到极其烦躁和困惑。
它发现,对面那些人族军队,韧性强得可怕。
明明好几次都快被它的军团衝垮防线,却总能在最后关头稳住,甚至发起凌厉的反击。
更让它心惊的是,这些人族军队的实力,好像在坐著飞梭般提升?
前几天还能勉强压制的人族小队,隔天再碰上,不仅配合更加刁钻,甚至个別修士临阵突破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对方在不断地战斗、学习、进化。
“吼!这些两脚羊有古怪!
它一爪拍碎了一块巨岩,猩红的眼晴瞪著前方依旧稳固的人族防线。
“他们的伤亡率在下降,杀伤效率却在提升!这怎么可能?”
它下令加大了进攻力度,更多的天目战士如同潮水般涌过通道,
然而,战况並未如它所愿般一边倒。
大周的防线仿佛变成了一块坚韧无比的牛皮,虽然被衝击得不断变形,却始终不曾破裂。
岳飞、镇狱老祖等圣婴强者稳坐中军,调动兵力,一次次將天目族的攻势挫败。
战线,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在惨烈的拉锯中,极其缓慢地、一寸一寸地向著被异族占据的板块內部推进。
每夺回一片焦土,大周工兵营便会立刻跟上,埋设阵基,修建简易堡垒。
將国祚金鼎的笼罩范围和愿力汲取的节点向前延伸。
蚕食!
这就是江昭明的战略。
利用圣武堂带来的恐怖恢復和提升效率,將前线变成淬链大周军队的熔炉。
用异族的疯狂进攻来磨礪兵锋,用异族迁移来的生灵气息作为“燃料”,反向滋养大周逐渐復甦的国运。
另外几条战线,情况同样如此。
在江衍、雷璽老祖、龙驍、龙骤、龙驥等圣婴的率领下。
大周军队顶住了数倍,甚至十数倍於己的敌人,越战越勇。
新兵迅速成长为老兵,老兵不断突破境界。
虽然每天依旧有伤亡,但整体实力却在血与火的淬链中不降反升。
帝京,护国神庙中的愿力更加磅礴精纯,因为百姓们看到了希望,祈祷更加虔诚。
国祚金鼎的光芒愈发稳固,鼎身之上的山河图案越发清晰。
大周洞天,这个在异族看来本该迅速流血而亡的巨兽,非但没有倒下。
反而在疯狂的战爭输血和圣武堂的时间奇蹟下,焕发出一种惊人的、顽强的、越来越旺盛的生机。
异族高层们彻底迷惑了,甚至感到了一丝恐惧。
它们无法理解,为什么投入了如此多的军队和人口,非但没能压垮大周,对方反而显得后劲十足?
它们只能继续加码,將更多的军队和子民填入那四个巨大的血肉磨盘。
试图用绝对的数量优势,將这股诡异的“韧性”彻底碾碎。
但它们不知道,每多投入一分力量,都是在为江昭明的计划,为大周的涅重生,增添一份养料。
江昭明坐镇中枢,通过国祚金鼎冷漠地注视著四方的烽火,指尖轻轻敲击龙椅扶手。
圣武堂的效果比他预期的还要好。
如今的大周,就像一把正在被重锤反覆锻打的利剑,杂质被剔除,剑身愈发坚韧,锋芒愈发锐利。
他在等待,等待这把剑被淬链到极致,露出绝世锋芒的那一刻。
那时,便是彻底清算之时。
大周军队在四面烽火中越战越勇,圣武堂的奇蹟正在將战爭的天平一点点扳回。
然而,就在江昭明全力应对正面战场,调动国运支撑四方防线之际。
帝京深处,悬浮的国祚金鼎微微震动。
一道隱晦的预警通过“鉴查国本”之能,传入江昭明的心神。
预警的来源,並非喧囂的边境,而是看似平静的东海。
江昭明眸光一寒,身影自龙椅上悄然消失,
下一刻,他已出现在波涛汹涌的东海上空。
脚下是万顷碧波,海风带著咸腥气息吹拂著他的龙袍。
他的目光却穿透了万丈深海,无视了那些强大的海兽和复杂的水流。
直接锁定了深海之下,那片建立在巨大海沟之中、散发著微弱灵光与诡异歌声的国度一一歌者国。
这是一个奇特的种族,人身鱼尾,容貌姣好,擅长以歌声沟通水元灵气,甚至能影响心神。
其族中亦有数位圣婴境强者,以往与大周也算相安无事,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