戟张,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咆哮。
“顶住!给老子顶住!”
他金身境灵力疯狂燃烧,化作一层淡金色的光焰,一斧劈飞一个浑身长毛,双眼赤红的金军万象。
那方象胸口被劈开深可见骨的口子,竟恍若未觉,嘶吼看再次扑上,被程咬金反手一斧柄砸碎了头颅。
“老程小心!”
秦琼的厉喝传来。
一道裹挟著暗红腐臭气息的刀光,如同毒蛇般从侧面袭向程咬金空门。
秦琼手中长塑横向格挡。
鐺!
咔!
金铁交鸣伴隨著骨裂声。
秦琼闷哼一声,左臂呈现不自然的弯曲,长塑竟被那蕴含腐化之力的刀光硬生生劈出裂痕,
偷袭的金军將领眼中闪烁著兽性的疯狂,刀势不减,直取秦琼脖颈。
程咬金目欲裂,奋不顾身地合身撞去,用肩膀硬抗了这一刀。
暗金甲胃被劈开,深可见骨的伤口瞬间发黑流脓。
“他娘的!这些金狗都嗑药了吗?”
程咬金痛吼著,反手一斧將那金將劈飞,污血喷溅一身。
右翼,阿鲁巴魁梧的身躯如同礁石,他挥舞著车轮巨斧,每一次劈砍都带起一片残肢断臂。
但他坐下的龙血战马却发出悽厉的悲鸣,几滴飞溅的暗绿毒涎落在马臀上。 瞬间蚀穿坚韧的鳞皮,冒出黄烟,战马痛苦人立而起。
一名眼中冒著暗红光芒的金军金身,立刻如同鬣狗般扑上。
沉重的骨锤砸向阿鲁巴。
“喝!”
阿鲁巴怒吼,巨斧横扫,將那人劈飞百丈,但他鼻甲也被飞来的刀光砍中。
咔!
臂甲碎裂,臂骨发出令人心悸的断裂声。
阿鲁巴痛得眼前发黑,一口鲜血喷出。
中军前沿,赵率教率领的荡寇军军,曾经是撕开敌军最锋利的矛尖。
此刻,这矛尖却正在崩断。
金军士兵在暗红气运的加持下。
力量、速度都暴涨了一个层次,更可怕的是那种悍不畏死,如同疯魔般的疯狂。
前排的枪盾兵眼睁睁看著,一名被长枪洞穿胸膛的金兵。
竟狞笑著抓住枪桿,用尽最后力气向前猛衝,任由长枪將自己彻底贯穿,只为用身体撞开一丝盾墙缝隙。
他身后的同伴则踩著这具尸体,挥舞著腐气繚绕的弯刀疯狂涌入。
“补位,快补位!”
赵率教嘶声力竭,手中长枪如毒龙出洞,瞬间点碎数十名冲入缺口的金军神通头颅。
但他魔下的士兵,却在一个接一个倒下。
一名士兵被数把弯刀同时砍中,元自死死抱住一个金兵的小腿,用牙齿撕咬,直到被乱刀分尸。
噗哺!
一道刁钻的骨矛从混乱中刺出,赵率教奋力格挡,长枪却被震开,骨矛狠狠贯穿了他持枪的右臂。
巨大的力量將他带得一个趣超。
剧痛袭来,右臂瞬间失去了知觉。
他左手拔出腰间佩刀,一刀削断矛杆,反手劈翻偷袭者。
鲜血顺著断矛喷涌,染红了半边战甲。
他环顾四周,曾经严整的军阵已支离破碎。
到处是倒伏的尸体和垂死的哀豪,金兵如同暗红色的潮水,正从四面八方疯狂挤压著越来越小的防线。
一股冰冷的绝望,如同毒蛇般缠住了这位身经百战的悍將的心臟。
肉体的剧痛、袍泽的惨豪、军阵崩溃的轰鸣这一切如同沉重的铅块,狠狠砸向那沉浮於气运长河深处的意识投影。
江昭明的精神投影,正置身於气运长河那片,凝固著七彩法则琼浆的瑰丽而恐怖的水域。
外界战场那令人室息的绝望与濒临崩溃的哀鸣,如同冰冷的潮水,不断衝击著他的心神。
他看到程咬金浴血苦战,斧刃捲曲。
他听到秦琼臂骨断裂的脆响,
他感受到阿鲁巴的震动与赵率教断臂的剧痛。
岳飞与白起在的爪下苦苦支撑,每一次碰撞都如同在刀尖上跳舞。
秦鹏的重剑在完顏烈的狂攻下悲鸣。
灰袍人的气息在影牙的毒镰下急速衰落—败亡,似乎一切已成定局。
江昭明该如何做?
召唤两尊新的玄丹初期?
两位初期玄丹投入这绞肉深渊,面对强大的,不过是杯水车薪。
那位来自主位面的强者,其恐怖远超完顏烈,手段诡莫测。
大周眾人联手,恐怕也难挡其锋。
他必须要有足以扭转乾坤的力量,足以对抗,甚至镇压那异族蛇人的力量。
念头如电光火石般划过。
江昭明的精神投影猛地抬头,目光穿透无数闪烁的红色福泽星辰。
死死锁定在其中一道淡金色福泽上。
“没得选了。”
这些天,他一直在寻找能够最大限度帮助到自己的福泽。
他找到了许多玄丹境初期强者,甚至找到许多天下顶级灵宝。
可这些,都不足以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