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气运长河中,出现一道淡蓝色光芒,
只是这道光芒並不凝实,也並未化作福泽模样。
而就在这时,一道绿色福泽悄然靠近,隨后主动撞向了那道蓝色光团。
隨后那道绿色福泽光团在接触蓝色光团的瞬间,便如同冰雪消融般,消失无踪。
而原地,那道原本的蓝色光团,光芒逐渐凝实,隨后化作了一道蓝色福泽。
“原来如此。”
江昭明眼中精光一闪,恍然大悟。
“这便是气运祭坛献祭的真相,献祭之物所化的气运福泽,被投入长河后。
会吸引长河中其他福泽,两者便能进行交换,交换后,两道福泽便完成对调,一道反馈献祭者,另一道化作气运长河新的福泽。”
想到这里,一个大胆的想法瞬间在江昭明脑海中成型。
若他掌握了气运祭坛之法,是否意味著,他可以主动献祭。
比如,献祭一道蓝色福泽,然后他再用紫色气运吸引一道紫色福泽,让它们完成交换,
这样一来,就相当於江昭明用一道蓝色气运,换到了一道紫色福泽。
这不就是,中间商赚差价?
这个念头让江昭明心头火热。
他立刻集中精神,尝试用自己的精神力,去触碰长河中一道悬浮的紫色光团。
然而,精神力一接触气运长河表面,便如同泥牛入海,瞬间被一股庞大的吸力吞噬殆尽。
他不仅无法深入探查福泽详情,甚至连一丝涟漪都未能激起。
无论他的精神投影本体,还是逸散的精神波动,只要触及长河本体,都会被其无情吞噬同化。
“果然不行,长河自有其法则,外力难以直接干涉內部福泽的运行。”
江昭明並未气绥,反而更加坚定了要掌握气运祭坛之法的决心。
“待此间战事了结,必须设法寻得气运祭坛的构筑与使用之法,若实在寻不到”
他目光深邃。
“就只能回神都,向父皇请教了。”
就在他心思转动之际,眼角余光忽然警见。
在下方那片金色光晕区域,与上层红色福泽海洋的交界地带,法则琼浆的流动似乎有些异常。
几道极其稀少,散发著暗红色泽,內部又隱现金色丝线的特殊福泽,在粘稠的琼浆中缓缓沉浮。
它们的光芒並不耀眼,却透著一股令人心悸的诡异与深邃。
江昭明心中一动,立刻將自光聚焦过去。
两道特殊福泽的信息,清晰地映入他的感知:
看著这些比红色福泽稍强,但可能比金色福泽稍弱的福泽,江昭明很快便流连忘返。
与此同时,现实世界,大金王庭深处腐朽阴冷的宫殿內,气氛压抑得如同凝固的血块。
完顏烈幽绿的狼瞳中,燃烧著不甘、愤怒与深深的焦虑。
殿內迴荡著他粗重的喘息声,如同受伤的困兽。
“南部尽失精锐折损三尊玄丹重伤难愈,江昭明!江昭明!”
他低吼著,利爪无意识地刮擦著王座扶手,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感受著国土被不断吞噬的剧痛,一股前所未有的急迫感几乎要將他吞噬。
龟缩?
还是就这么拼了?
江昭明那层出不穷的手段,让他明白,无论他做出哪种选择,都將面对极大的不確定性。
因为他不知道,江昭明到时候还能拿出什么令他大吃一惊的东西。
最终,所有的挣扎和对国土子民那最后一丝的责任,都在亡国灭种的恐惧面前,被彻底碾碎。
“喹!”
完顏烈声音嘶哑地,对著空寂的宫殿阴影低吼,带著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无声无息,那覆盖著漆黑鳞片的蛇躯,从最深沉的阴影中滑出。
的竖瞳冰冷地注视著完顏烈,惨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刻。
“本王—应了!”
完顏烈的声音如同从牙缝中挤出,带著刻骨的屈辱。
“一千座祭坛,本王允了,现在立刻督办。但本王需要力量,立刻!马上!”
的竖瞳中,终於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满意与贪婪。
它缓缓游近,声音依旧阴冷滑腻。
“明智的选择,金王。吾主的『恩泽”,从不吝嗇於虔诚的信徒。”
它顿了顿,竖瞳中幽光更甚。
“不仅本使会亲自出手,吾的护卫『影牙”,也將为您效劳。”
隨著它的话语,一道更加深沉,几乎与阴影融为一体的修长蛇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的身后。
那蛇影气息內敛到了极致,却让暴怒中的完顏烈都感到一丝本能的寒意。
这“影牙”的实力,恐怕不在之下。
的蛇尾轻摆,三只形態各异,散发著诡异能量波动的容器凭空浮现,悬浮在完顏烈面前。
“此乃吾主赐下的『塑生魔药』、『燃血髓浆』与“蚀魂邪焰』。”
“让您魔下那三位重伤的勇士服下它们,不仅伤势能迅速恢復,力量亦会更进一步,彻底拥抱吾主的荣光。
看著眼前的三瓶魔药,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