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觉福鸭嘴兽附身,小嘴能掛油瓶往屋里头走。
可他也没有睡觉,偷偷摸摸地扒开一个小缝看著外边的场景。
圆永深深地给符陆和冯宝宝鞠了一躬,久久不起,感恩地道:“谢谢你们了~让我有机会多陪觉福长大几年。”
“如此珍贵的东西,就这么送给我们,实在是让贫僧受之有愧。”
符陆轻轻地扶起圆永弯曲的腰,还真是不怎么应对这种场景,下次一定要吸取教训,悄悄摸摸的说再见。
“不必如此,圆永师傅。你是我们出山前认识的最后一个朋友。”
“还帮著我们接触这个世界撕开了一道口子,这对我们同样很重要。”
“起码,让我们相信了,即使我们跟世界不一样,也是有人愿意对我们保持善意。”
“符陆说得对。”
“但是,我一开始只是因为觉福,才”
才对你们好而已。
没等圆永说完,符陆便打断了圆永想说的话。
“我们比寻常的人更容易察觉一个人是否真诚。”
“或许,圆永师傅,你同样也需要旁观你的內心。”
符陆挥挥手,瀟洒地转身朝著小院外走去,雨点也识趣的不再落下。
“呵呵,小符陆。”
“不用著急!等我一下。”
圆永走进房间,看了眼装睡的觉福,没有说话。
自顾自地將为符陆和冯宝宝缝製的衣服抱起,布料不是很精贵但是满含心意。
还將一份书信和地图加上一些钱、票证一起收进包袱中,用自己那根齐眉棍挑起包袱。
“没睡就跟我一起送送他们吧。”
“好,师父。”
觉福立马跟著自己的师父来到寺庙门口,看著符陆和冯宝宝离开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