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施主笑得这么开心,想必是想好办法了!”
圆永见到符陆开始傻笑起来,也为其感到欣喜。
圆永盘著佛珠的手停了下来,单手合掌:“因上努力,果上隨缘!期望施主种善因、得善果!”
“嘿嘿,好说!好说!”
符陆憨憨的笑著,一下子拉近了大家的距离。
圆永抬头望了望天色,对著觉福喊了一句。
“觉福,好了!时辰到了!”
“吼!!”
咬牙坚持的觉福一声鬼叫,双腿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般。
豆大的汗水不停地流下来,头都有犯晕了!
圆永及时地从屋子里端来一杯热水,加了点盐。
“小口喝!晚上师父帮你准备药浴,就会好很多!”
“是!师父!”
觉福很是兴奋,之前从没一次性蹲这么久!这可累到他了,不过他想起师父练功时的场景,眼里充满了嚮往。
符陆拉著觉福往阴凉处休息,圆永並没有阻拦,反而乐呵呵著看著他们產生友好的关係。
在溪流的旁边,三道身影在树荫下略显愜意。
冯宝宝雷打不动的用那个石锅开著小灶,毕竟符陆整天掛在嘴边的就是什么“民以食为天”,“天大地大吃饭最大”,“按时吃饭”之类的话。
“开心啊!”
“你知道你得炁了吧!”
“嗯。”
“原本我只是以为身体暖呼呼的,师父早上一说我就明白了!
“好神奇的感觉,暖流在身体里边流动,就像刚才我站完桩以后,特別累。”
“但是从心臟里涌出一股暖洋,沿四肢经脉奔涌,然后归於肚子之中,我一下子就觉得不累了。”
觉福很是兴奋地分享著自己的感受,颇有一种想要得到认同的感觉。
“誒,你別太相信这种感觉了。你的身体还是累的,炁只能缓解疲惫。”
符陆以前辈的姿態向觉福分享著自己的经验。
毕竟当时得到炁以后,他也尝试过因为修行导致炁完全消耗殆尽的情况。
最后就跟灵魂得了甲流、乙流一样,身体明显还有力气,但是什么都提不起劲的感觉。
而且做到这一步,也对修行无益,这种做法会加速先天一炁的流逝,类似与徐翔连著好几年超负荷使用能力,结果活活累死。
“嗯,我会注意的!”
觉福很是认真的点点头,然后觉福有些迟疑地问著憨態可掬的大熊猫。
“符陆老大,你多少岁啦?”
“我?
两岁?这合理吗?
觉福的小圆脑袋充满了疑惑,得炁成精的动物,通晓人性、有智慧,而且早上那巨大的身影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那我比你大!”
“我六岁啦!”
“我…”
一道没有什么起伏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冯宝宝以手为刀,砍下了四个竹筒,將清淡的午饭分別放入竹筒之中。
见到这一幕,符陆突然就想起什么一样,难怪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东西,没有冈本零点零一。 有机会给宝儿姐搞一把好刀!
觉福饶有兴致的跑向寺庙中,言语中充满了童真的快乐。
符陆不可见的几缕眉毛一挑,开朗的对著冯宝宝调侃道:“宝儿姐,总感觉未来会有一个耍猴拳的胖和尚。”
就这么短短一段时间內,觉福好吃的习惯就被养成了,贪嘴算不算一道戒律,应该不算吧~
悠閒的午后,圆永从殿內掏出一根还有这血渍,但是洗得很乾净的木棍儿。
怀念的看著这根木棍儿,然后习惯性地挥舞了一下,將其抗在肩头,朝著竹林走去。
“师父,你干嘛呀?”
“帮你挑根合適的棍子,等你出师了,我帮你求得一根棍儿法器!”
“师父,怎么平时只见你打拳!我都没见过你耍棍儿啊!而且这次出门,你连棍子都没带出去!”
觉福低头沉思,有些道理他还不是很明白。
圆永笑一笑,只希望觉福懂得晚一点。
然后圆永从竹林里头逛了挺长时间,左瞧瞧又看看,才挑了又长又直,粗细合適的金丝竹。
一棍儿砸向竹子底部,竹根却仿佛被刀切一般平滑齐整。
这儿的动静自然引起了符陆的好奇,泛著赤金色的瞳孔好奇地打量著两师徒的动静。
圆永再次挥舞著木棍,金丝竹的顶部也被切断,一根长短合適的竹棍儿就完成了。
符陆惊呼一声,感慨地又说了一句:“圆永师傅白天还是留手了呀!这手段挺厉害啊!”
圆永听著符陆的夸奖,不愿意说谎,自言道:“早上贫僧可没有留手,只是这棍儿被我用炁浸养了几十年了,也有了灵性,与我而言,如同臂使!”
“那也厉害!”
“圆永师傅,下午不介意我们看看吧,偷偷学一手。”
符陆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清楚圆永会不会教,这毕竟也算得上是人代代相传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