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平淡：“还行。”
“德行。”杨蜜嗤笑一声，转身往监视器走去，步伐依旧从容，只是耳根那抹红还没完全褪去。
林远看着她背影，嘴角几不可查地动了一下。
监视器后面，王旭摸着下巴，看着刚才那条回放，嘴里啧啧有声：“这俩人戏里戏外都够劲啊！”
旁边副导演小声问：“导演，要不再保一条？”
王旭瞪了他一眼：“保什么保？这条完美！要的就是这劲儿！”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俩老同学凑一块，根本不用他调动情绪，那火花自己就噼里啪啦往外冒。
很快。
时间便来到了12月31号，上午的戏拍完，王旭拿着喇叭喊：“收工！今天跨年，放半天假！都别在剧组耗着了，该约会的约会，该睡觉的睡觉！”
剧组一片欢呼。
下午，杨蜜拉着热芭和王楚燃逛街去了。女人凑一块，战斗力惊人。
晚上，林远正窝在酒店看剧本，手机响了。
杨蜜打来的。
“哪儿呢？”她那边背景音有点吵。
“酒店。”
“出来，吃饭。”杨蜜语气干脆，“跨年一个人待着干嘛？赶紧的，热芭和楚然都等着呢。”
“不去。”
“少废话！”杨蜜不耐烦，“定位发你了，火锅！半小时不到，我们仨就去你酒店门口敲锣打鼓！”
说完，直接挂了。
林远看着微信上发来的火锅店定位，扯了扯嘴角。
这女人
半小时后，林远戴着帽子，出现在火锅店包间。
锅里红汤翻滚，热气腾腾。
热芭和王楚燃正涮毛肚，看到他进来，赶紧站起来：
“林老师！”
“师哥！”
杨蜜抬了抬下巴：“还算准时，坐。”
林远在她旁边空位坐下。
“林老师，您要油碟还是麻酱？”热芭殷勤地问。
“都行。”
王楚燃默默把调好的油碟推到他面前。
“谢谢。”林远点头。
杨蜜涮了片肥牛，放进他碗里：“尝尝，这家牛肉不错。”
热芭和王楚燃交换了个眼神，低头偷笑。
四个人围着火锅，气氛倒是比片场轻松不少。
热芭叽叽喳喳说着下午逛街的趣事，王楚燃偶尔补充两句，杨蜜一边涮菜一边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