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而从事了相关的行业,但这种喜欢与对同类异性的喜欢绝不一样。
一切等终海遇见同类就明确了。
人,可以自信,但不能太过自恋。
这样想着,林辞星放下手,接过终海一直未动手臂上捏着的布料。
终海见林辞星有冷淡消融的痕迹,学着露出她一直以来向自己打招呼时那样的表情,“林辞星?”
林辞星爽朗回道:“抱歉,我想得有点多。”
终海听不懂,但这不妨碍祂很开心。
祂总能捕捉到伴侣对自己的“喜欢”,所以祂不能理解伴侣突然的冷淡其实不是在生气。
祂不知道迷恋、惊艳与喜欢是怎样复杂的词汇,但就像大部分小动物一样,祂分得清人类的善意与恶意。
林辞星对祂的善意在祂看来是伴侣对祂的喜欢。
虽然终海并不知道也分不清,这种喜欢不会导致求偶。
所以林辞星的冷淡对于终海而言就是祂做错了什么,惹到了伴侣。
是昨晚那个她不喜欢的食物?还是今早送给她的她不喜欢的装饰?
可能都是。
祂要寻找到能讨她欢心的东西,所以祂这次飞了很远,找到林辞星“喜欢”的东西。
现在,祂呆呆看着林辞星不断抚摸布料的动作,终于还是忍不住,以一种过于柔韧的角度降低头的高度,眼巴巴与低头的她对上视线。
还在生气吗?
大鸟鲜少具体的思考出无声的疑问。
这一次,林辞星莫名懂了。
她觉得自己又在自作多情,主动伸手揉了一下凑上来的鸟头,“谢谢你的礼物。”
终海不语,只一昧使劲,想钻进林辞星的手里,逗得她畅快笑了起来。
当天夜里,林辞星是裹着新毯子睡的。
终海带回来的布料被她推测为窗帘或是床单,总之是有些厚重遮光,但不至于太重太保暖的那种布料,正好适合铺在地上,或是当成被子。
林辞星早就适应了在地上睡觉,这布当然就是被她当做被子。
于是当晚,林辞星就不需要再依赖大鸟火炉的温度防止自己半夜会被冻醒。
而半搭好的庇护所也可以睡,遮风挡雨,一点不怕海岛上偶尔会落下的雨滴。
只是可怜了终海,不知道伴侣为什么明明不生气了,却不睡在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