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指尖搭上她的腕脉,只觉脉象如同奔马,混乱到了极点!
那毒素在她体内,因为试毒量小,并未立刻致命,但那种“冷热交替”引发的毒性剧烈变化,正疯狂地冲击着她的心脉和神智!
“阿箬!撑住!”上官拨弦声音发颤,立刻运针,心中如同被刀绞一般!
她万万没想到,阿箬会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试毒!
萧聿看着阿箬瞬间失去血色的小脸,急得双目赤红,手足无措。
现场因为阿箬的突然昏迷,更添了几分混乱与悲壮。
而在远处,某座酒楼临街的雅间窗口,一个戴着斗笠、身影模糊的人,正冷冷地注视着西市粥棚方向的混乱。
他(她)的嘴角,似乎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冰冷的笑意。
“千面狐”……或许就在其中。
腊八投毒,才刚刚开始。
而阿箬的昏迷,如同投入沸油中的一滴冰水,瞬间将危机推向了更加惨烈的**。
阿箬的突然昏迷,如同在沸腾的油锅里又泼进一瓢冷水。
这让本就混乱危急的现场更添了几分绝望与悲愤。
“阿箬!”
萧聿扑跪在地,颤抖着想要抱起她。
却被上官拨弦厉声喝止:“别动她!”
“毒素正在她体内剧烈变化,妄动可能加速毒性蔓延!”
上官拨弦的声音因极度压抑的愤怒和担忧而嘶哑。
但她手上的动作却快如闪电。
数枚金针带着精纯的内力,精准刺入阿箬心口、头顶要穴。
她强行护住阿箬即将被毒素冲垮的心脉与神枢。
她能感觉到,阿箬体内那股毒素正如同一群被惊扰的毒蜂。
在“冷热交替”的刺激下,它们疯狂地左冲右突。
破坏着经络与脏腑。
“风隼!立刻清空旁边这间临时征用的民房!”
“准备热水、炭盆、干净布巾!”
“所有闲杂人等退开!”
上官拨弦头也不抬地命令。
此刻的她,如同一个冷静到极致的指挥官。
每一个指令都清晰无比。
风隼毫不迟疑,立刻执行。
混乱的现场需要有人维持。
但阿箬的性命,此刻是重中之重。
萧聿红着眼睛,帮忙将昏迷不醒的阿箬小心翼翼地抬进临时充作急救所的民房。
他看着阿箬那张失去血色、眉头因痛苦而紧蹙的小脸。
心中如同被巨石堵住,窒息般的难受。
他第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无力。
痛恨那些躲在暗处施放冷箭的恶徒。
上官拨弦紧随而入,将房门紧闭。
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她需要绝对安静的环境来应对阿箬体内这诡异而凶险的毒素。
“萧聿,守在门口,任何人不得打扰!”
上官拨弦最后吩咐一句。
便全神贯注于阿箬身上。
她再次仔细诊脉。
感知着那“冷热交替”毒素在阿箬体内的运行轨迹。
阿箬因为试毒量少,毒素并未立刻摧毁生机。
但这种持续的变化和冲击,对身体的负担极大。
时间稍长,心脉必然衰竭。
常规的相思子解毒思路必须调整!
关键在于如何应对那“冷却”过程中爆发的终极毒性!
她脑中飞速回忆着所有关于相思子、《千金方》毒理、以及苗疆蛊毒中关于温度变化影响毒性的记载。
同时,阿箬昏迷前那句“活性在不断变化,好像越来越强”的提醒,也在她脑中回荡。
“热激活,冷爆发……”
“如同烧红的铁块放入冷水中,会产生剧烈的反应……”
上官拨弦喃喃自语,眼中光芒闪烁。
“那么,若要解毒,就不能单纯降温或升温。”
“必须打破这个‘冷热交替’的循环!”
“或者,在其中一环进行干预,中和掉那‘冷却’时爆发的终极毒性!”
她迅速打开随身携带的药箱。
取出各种药材和器皿。
得益于之前的预判和准备,她手边有常用的甘草、绿豆、金银花等解毒基础药材。
也有之前为应对“赤焰砂”而备下的、属性偏寒的“冰涎草”残根。
以及一些能稳定心脉、调和阴阳的珍稀药物。
但如何配伍?
比例如何?
她先以甘草、绿豆、金银花煎煮基础解毒汤。
但心中清楚,这恐怕只能缓解,无法根治。
关键在于“冰涎草”和另一味能应对“冷却爆发”特性的药材。
“冰涎草”性极寒。
或许能强行压制、延缓那“冷却”过程的毒性释放,为彻底解毒争取时间?
但用量需极其谨慎。
否则寒热对冲,可能直接要了阿箬的命!
她小心翼翼地将一小片“冰涎草”加入正在煎煮的基础解毒汤中。
仔细观察药液变化。
并时不时沾取一点,感知其药性。
与此同时,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