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自顾自继续烙饼,只是咸咸的泪水打湿了自己的嘴角,她才发现自己流泪了,心也很痛。
她将烙好的饼端进屋,拿一个碟子倒扣在上面。
出来时,邻居周大娘喜滋滋地探出脑袋,“苏酥,你烙了葱油饼了?好香啊,给孩子做的?”
苏酥笑了一下,“不是,给北铮媳妇做的,一会儿她来我们家吃饭。”
周大娘哦了一声,看了苏酥两秒,见她眼圈有点红,不由叹道,“你又哭了?你何必呢,我看那个文秀对你孩子挺上心的,照顾的也挺好,说句大实话你别不乐意啊,你就当个实在亲戚处呗,厉师长跟她也没啥,你总是把她排挤在外,还两头落埋怨……”
苏酥没继续听了,“彭”的一声把门关上。
身子失重般跌坐下来。
她做人是有多失败,男人身体力行地去那个女人那帮忙,儿子不遗余力地往那个女人那挤,就连四邻也设身处地地为那个女人着想。
那个女人究竟有多大的魔力?
周大娘撇撇嘴,小声嘟囔道,“真不如那个文秀呢,每次来都给我塞个菜卷子,手艺也是挺不错的,人也大方,哪像她,连个葱油饼都不乐意给!”
苏酥坐在地上,大脑放空想了很久很久,久到想要放弃一切收拾包袱回京的时候,外面响起一道欢快的声音。
“苏酥,你在家吗?我来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