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各的。”
他意有所指地扫了一眼达科特和马武巴,“有些人连拼的资格都没有。”
“报纸上天天吹嘘该有人扛起责任了谁来扛?怎么扛?靠嘴扛吗?我”
“闭上你的臭嘴,蒂埃里,你他妈的跟个北伦敦的泼妇一样喋喋不休。”
亨利猛地站起身,脸色铁青:“你他妈说谁是泼妇?!”
他握紧拳头,却被巴特斯一把按住肩膀。
他甩开老门将的手,声音气得发抖:“好啊,我们的金球先生现在连话都不让说了?上半场你除了回撤要球还会什么?”
埃弗拉条件反射般站起来想站到罗伊身后,但犹豫片刻又僵在原地。
作为罗伊最忠实的支持者,此刻却不知该不该介入两位大佬的冲突,只能攥紧拳头站在原地。
罗伊冷笑一声:“我他妈回撤要球是让你滚去前面跑位,不是要你像个木桩子似的杵在我三米内等喂饼!要饭的都知道端碗接食,我持球你就跑,我做墙你就突,很难吗?做你该做的,不然就滚去替补席看吉布里尔怎么踢前锋!”
西塞瞪圆了眼睛,一脸无辜地往后缩了缩,心里暗骂:“关我屁事!”
亨利脸色瞬间涨得通红,脖颈上青筋暴起:“你他妈真当自己是齐达内了?!”
“齐达内可没踩着你拿欧冠冠军。是我.海布里和路易二世球场我进了多少球你数过吗?我得到的一切都是我拼来的。你要么现在就帮球队进球,要么就闭嘴按我手势跑位。我不是博格坎普,也不是温格,不会每场赛后都夸你是英超最佳。那是去年的事了,现在我来了,你最好认清现实。”
皮雷张了几次嘴却说不出话,脸色难看极了。
维尔托德也阴沉着脸,罗伊的话明摆着在提去年欧冠半决赛,他带着摩纳哥淘汰了阿森纳的事。
更衣室里几个阿森纳系球员都觉得被当面打了脸。
这时,多梅内克才推门走进更衣室,他站在门口愣了一下,满屋子的火药味呛得他咳嗽了一声。
多梅内克清了清嗓子,挤出一个生硬的笑容:“小伙子们,冷静点,我们还有四十五分钟改写比分。”
他故作轻松地拍了拍手,“来,都坐下,我们简单调整下战术。”
罗伊冷冷打断道:“我没问题,但某些人能不能配合战术是个问题。”
“下半场改4-3-1-2。皮雷顶到前腰位但不控球,只负责接应分球。罗伊回撤拿球组织,亨利顶最前面当支点。维尔托德内收协助中场,达科特和马武巴双后腰保护。两边后卫必须坚决压上。记住,快速转移,减少粘球,皮雷拿到球立刻分边或直塞。”
“所有进攻尽量通过罗伊发起。他拿球时,皮雷要立刻靠近接应,维尔托德和边后卫同时前插拉开宽度。亨利要随时准备反跑后卫身后,达科特和马武巴必须保证至少一人在罗伊五米内保护。记住,罗伊持球时全队都要动起来,谁站着等球就换谁下场。”
球员们交换着眼神,虽然没人吭声,但心里都清楚。
既然全队都得围着罗伊转,那他最好真能带他们赢球。
多梅内克这话说得太绝了,明摆着把全队命运全押在罗伊身上。
要是今天赢不了,更衣室里积压的不满就会全反噬到罗伊头上。
罗伊站起身,目光沉稳地环视更衣室,最后朝多梅内克微微点头示意。
他像真正的领袖那样拍了拍手掌,声音不高但足够让每个人听清:
“教练的安排很明确,现在,我需要所有人的跑动和信任。”
他停顿一秒,手掌仍悬在半空:“记住,赢球靠的是全队运转.而我会确保每一次传球都值得你们的跑动。”
罗伊的话听着客气,但谁都明白,现在全队必须按教练布置的规矩踢。
赢了,他就是法国队唯一的太阳。
输了,所有黑锅都得他背。
但眼下,没人敢明着反对。
爱尔兰开球后,莫里森和罗比-基恩把球回敲给罗伊-基恩。
爱尔兰中场四人开始耐心倒脚,凯文-基尔巴尼横传芬南,芬南又回给奥布莱恩。
奥布莱恩观察了一下,把球交给左边后卫奥谢。
奥谢带球往前推了两步,突然一个斜长传找到回撤的达夫。
达夫胸部停球刚要转身,法国左后卫埃弗拉已经贴了上来。
两人肩膀抵着肩膀纠缠了三步,达夫试图用脚后跟把球磕向底线方向,但埃弗拉早就看穿意图,一个跨步卡住身位,左脚干净利落地把球捅出了边线。
爱尔兰的边线球刚掷出来,马武巴就冲上去逼抢,逼得凯文-基尔巴尼只能回传坎宁安。
法国队的前场四人组立即整体前压,迫使爱尔兰后卫大脚解围,比赛正式进入法国队的进攻节奏。
爱尔兰中卫坎宁安的大脚解围又高又飘,直接飞向中场。
斯奎拉奇力压莫里森将球顶下来,达科特抢先一步截下二点球。
爱尔兰球员刚要围抢,达科特已经抬头观察,直接起脚送出一记过顶长传。
皮球精准地坠向爱尔兰半场三十米区域。
罗伊早已回撤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