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让他晚节不保。
我摇下车窗,让风灌进来。
“老家伙安逸太久了。还以为现在是十年前,靠着辈分就能吓住人。”
阿炳笑着接话:“要不明天我带兄弟去东联的茶楼坐坐?听说他们新到了一批普洱。”
“不急。”
我眯起眼睛,“等鼎爷自己想明白。要是他真老糊涂了...”
我没把话说完,但阿炳从后视镜里和我对视一眼,都懂什么意思。
林柔靠在我肩上小声说:“你们别老是打打杀杀的。”
我搂紧她,闻着发香没说话。
鼎爷要是真不开眼,我不介意帮东联换个话事人。
但我还是低估了鼎爷,他之所以现在都老了还敢嚣张,完全是靠上了一棵新的大树!
而这棵大树,却是我难以撼动的。
第二天一早,我正基仔、阿炳在永祥茶楼喝早茶,却突然来了一个电话。
手机那头传来装修工头带着哭腔的声音:“刚哥…我们被人打了!在帝景苑新房…”
“谁干的?”我放下茶杯。
“不认识…我们装修队的人正在屋内丈量面积,突然门口闯进来一帮人,进来就砸东西打人,还说…见我们一次打一次…”
我挂断电话看向基仔:“叫上所有兄弟,去帝景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