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常家那个老妖婆,实力明明不咋地,全靠身边的雄性兽人和护卫,才坐稳了蛇山族长的位置。
但这个女人十分恶毒,对族人的态度也十分恶劣。
所以在她被雪狼族长挑动,向石林发起攻击的时候,鳞泉就知道这女人的地位要稳不住了。
果不其然,在常天辰被驱逐之后,她本就等于自断一臂,石林之战落败后,她又被迫答应了石林的条件,交出了仅剩的幼子常引泊
以致她在族中彻底失去了根基,下面的族人也逐渐对她生出埋怨,蛇山内部一直都有着各种各样的声音,有不少长老蠢蠢欲动,想要将其取而代之。
可惜
兽王城那边派了一队实力高强的护卫,连夜护送那对母子跑了。
不然,那女人说不定已经成为蛇山权力更迭下的牺牲品。
在常天辰血脉觉醒之前,鳞泉和他交手,胜率是五五开。
但常天辰血脉觉醒,且遭受到严重反噬后,他就不再是常天辰的对手。
此次常天辰回归蛇山,他虽然不同意将族长之位交给这个脑子不清醒的疯子,但族中这段时间内斗严重,已经很难找出一个能够完全压制下面声音的首领。
他是蛇山出身,有父母兄弟族亲,所以没办法对竞争者痛下杀手,如果对手拼死报复,会波及到身后的族人,所以他有太多的顾虑。
但常天辰没有,他光棍一个。
不管是谁,冒犯了他,杀了就杀了。
死了也就白死了。
毕竟族里也没谁能要了他的狗命。
所以这人回到蛇山不过短短半个月,就已经完全掌控了蛇山,让之前那些跳蚤似的族人彻底地老实了下来。
鳞泉远远看着远处木头似的男人,浅浅叹了口气。
这样也好。
至少现在蛇山上下,不管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反正是拧成了一股绳。
就是
鳞泉看着站在溪水中的那个雌性,眉头深深颦蹙着,眉心的褶皱都快能夹死蚊子了。
就是这常天辰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怎么就看上了石林那只母老虎啊?
那母老虎虽然没成年,但早已凶名在外。
就常天辰那么个死性子,别说追求到那只恶雌了,两人见面不打一架都对不起这两个的坏脾气。
鳞景显然是懂他的忧虑,单手托着下巴道:“你说他们还要站在那里多久啊?”
“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才能哄得雌性开心点?”
“要不你去给族长支支招儿?”
鳞泉用脚踹了他尾巴一下,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我也没有伴侣,更没有追求过雌性,哪儿有什么招儿?”
鳞景抬头上上下下打量了自家兄长一眼,最后一脸惆怅地摇头叹气。
“你说说你,和族长一样早就成年了,怎么就找不到一个愿意跟你过日子的雌性呢?真是白长了阿母给你的这张好面皮。”
鳞泉:“”拳头硬了,每天都想打弟弟。
鳞泉长相耀眼,比起族长常天辰也是不输的。
常天辰气质更阴郁一些,人也看着更有威严与压迫感,其实这种看起来就很难搞的雄性,才不容易找伴侣。
鳞泉样貌更端庄肃正一些,看起来也更平易近人,第一眼看着象是没什么脾气,但其实人很冷淡,尤其是对家人之外的人,最多三分耐心,多一分算他鳞景输。
不过鳞泉若是愿意装一装,想要找个伴侣还是很简单的。
毕竟十二级的强大战士,样貌不俗,还会做表面功夫
在相亲市场上其实还是挺吃香的。
可惜,他哥是个冷心冷肺断情绝爱的狗东西。
凌承恩修炼结束后,从溪水中缓步走到岸边时,看见常天辰还站在那里,有些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但他明显比之前克制了许多。
至少以前这人只要想靠近她,绝对不会礼貌地打招呼,趁着她没留意就会缠上来。
这次她在山洞中睡觉,他竟然没有踏入山洞内一步。
诚然,其中不乏有玉恒留下的一截异植在的缘故,但常天辰也不是吃素的,真要想对付一截小小的异植分支,并不吃力。
但他只是守在了山洞外,没有越雷池一步。
凌承恩敏锐地察觉到他态度的改变,但也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原谅他。
男人,惯会得寸进尺。
凌承恩拿着干毛巾在脸和脖子上擦了擦,无视了挡在路上的常天辰,准备回山洞收拾一下,看看能不能联系上玉恒。
大晚上的跑出去,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山洞时,玉恒已经回来了。
正瘫坐在山洞内的石头上,而绞绞正用藤蔓上生长出的巨大叶子,正在殷勤地给他扇风,颇有种野生帝王的感觉。
凌承恩看着他通红的脸,还有热得都快迷离的眼睛,奇怪道:“太阳也就刚出来,你就热成这个样子?你们南方的兽人都这么”
玉恒懒懒掀了下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