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像……”
“还有这个,画的跟跳大神似的,一个躺着,一个站着……”
就在这时,夏禾提着一卷图册,走上了高台。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因为激动而狂跳的心平复下来。他看着台下那一双双或好奇、或麻木、或警惕的眼睛,想起了昨夜冯相的话。
“乡亲们!”他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夏禾指着身后那张最大的图画,“大家看!这上面画的,是陛下下旨,命文华府墨家大师们新造的曲辕犁!”
他拿起一根竹竿,点在画上那头牛的身上。
“以前,咱们的犁,又直又重,一头牛都拉不动,得两头牛,或者加个人在前面拽!耕得又浅,一天下来,累得人跟牛都得散架,也耕不了几亩地!”
这话一说,台下立刻响起了附和声。
“可不是嘛!俺家的那头老黄牛,去年就累死了!”
“这后生说的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