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却正坐在王府后院的一间密室里,悠闲地喝着茶。
“大哥,你这招也太损了。”将闾咂了咂嘴,脸上带着一丝古怪的笑意,“我估计现在外面,已经把我说成一个忤逆兄长,不知好歹的混账东西了。”
扶苏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淡然道:“一点虚名而已,我不也被说成妇人之仁,只知道空谈仁义的蠢蛋吗?”
“话是这么说”将闾挠了挠头,“可我还是担心,这戏演得太过了,万一东胡人不信怎么办?”
“信与不信,在于他们自己如何解读。”扶苏放下茶杯,“我给他们看到的,是堆积如山的物资,和即将反目成仇的兄弟。”
“他们可以解读为,大秦虽然送来了援助,但主事者之间却产生了巨大的分歧,辽西的内部并不稳固,这对于主战派来说,是个好消息。”
“他们也可以解读为,大秦的长公子是个心慈手软的儒生,只要把他哄好了,辽西的边防政策就有可能改变,这对于主和派来说,也是个好消息。”
“你看,无论他们怎么想,最终的结果,都是让他们把注意力,从‘如何应对一个团结一致、实力大增的辽西’,转移到‘如何利用大秦内部的矛盾,为自己谋取利益’上来。”
扶苏看着将闾,微微一笑。
“这就够了。只要他们的注意力被转移,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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