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虚情假意,”杨穆斜着眼睛瞥了地上的人一眼,冷笑一声,指着丰泽,“我想起来了,你和他不也是一伙的,指不定你就是帮凶!”
穆远抬眼厉声道:“杨鹤!疑罪从无,罪疑惟轻,《大燕律》有明文规定,你有何证据证明是我,又有何资格诬陷丰泽!”
“你?姚松良高徒,闫大人——”杨鹤讥讽一笑,继续道,“——心腹,我哪敢说,但我教训我家下人,你凭何来管!别忘了当初你一封信把他像个狗一样打发过来,这十年可是我们杨家养的他!”
穆远十指渐渐拢向手心,咬牙道:“我从未——”
“公子,没事——”,丰泽一把握住穆远攥紧的手,摇了摇头,喘着粗气道,“杨家照顾我这么多年,都是应该的。”
今日杨鹤都如此跋扈,平日都不知道如何苛责丰泽。
杨老爷被堂下吵得两眼发黑,又不得已掬着无可奈何的笑向闫慎赔礼道歉,硬是把杨鹤骂走了人。
穆远手搀着丰泽起身,摸到他袖口缝缝补补的针线痕迹,心里愧疚顿时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