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
黄玲儿茫然摇摇头。
“这面条手艺凑合,在淮南也能吃得上饭,为什么大老远搬到河中?”
陈行看着依旧摇头的黄玲儿,宠溺笑了笑,“想想我一个月前在哪?做了什么?”
黄玲儿习惯性要摇头,倏地止住,呆呆道:“淮南啊。”
“不出所料,应该是听到我的威名,半夜炕头跟老婆嘀咕着,突然想起河中这位十八杆子也打不着的亲戚,又不知道怎地知道了人家跟我有牵扯,这才起了心思……”
“至于吗?不管是他跟他亲戚,还是他亲戚跟你,都太牵强了吧。”
黄玲儿皱眉道。
“他为什么一直说,一直强调?就是因为太牵强。”
陈行幽幽看着远处走来的捕头,“即使这么牵强的事,都能让本地县衙破格给其落户……此子有几分心思,好好钻研,应该能混的比在淮南当小摊贩强,但就怕他心思不正啊……”
“在这不也是小摊贩?”
“是吗?”
陈行瞥了眼锅旁的备货。
哪家都是满满当当,唯有他这里,仅有两三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