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瑾年侧身避开,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火急火燎的盛安。
盛安被他看的脸热,索性破罐子破摔:“看黄书怎么了?人家敢写我就敢看,这又不犯法!”
香漫阁这名儿取的文雅,内容嘛,咳咳,肉香四溢,堪比海棠。
趁徐瑾年不注意,盛安扑上去一把夺过来,直接塞进枕头底下,打算明天就拿去厨房烧掉。
同一个坑栽一次就够了,之前那本精品春宫图把她坑的差点精尽人亡,这本香漫阁说什么也不能落到他手里。
“安安在怕什么?”
徐瑾年长臂一伸把人揽进怀里,眸子里闪动着戏谑的光:“方才为夫才看一眼,不如安安说一下里面到底写了什么。”
盛安磨了磨牙,在他腰间一顿掐:“知道里面写什么又不能让你中举,赶紧睡觉!”
徐瑾年握住她的手,指腹在她的腕间摩挲,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
“不能让为夫中举,但是能让安安快乐不是么?为夫似乎看到有写缠缚,吊足,只是才一眼没有看完,不知具体该如何施展,安安能否告诉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