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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会(2 / 3)

?”

员工回过神来,点点头,施浮年看一下手上的腕表,“他去开会了……”

话音未落,便听有人问好:“谢总。”

施浮年顺着方向看过去。

谢淙正站在办公室门口,接过员工的文件扫了一眼,又说了几句话。

他穿着西装,白色衬衣的领口解开一个扣子,领带有些歪,慵懒又随意,说话时喉结滚动,骨节分明的手指翻阅蓝色文件夹。

人模狗样。

员工抱着文件离开,关门前又忍不住多看一眼沙发上的那个漂亮女人。

谢淙抬手扯下领带往办公桌上一扔,揉一下胀痛的额角,问她什么时候来的。

施浮年正在看手机,眼睛都没抬一下,“几分钟前。”

谢淙拿着领带走到她面前时,施浮年才掀了掀眼皮。

“帮我拿着,我没地方放。”

她盯着那条质感很好的黑色领带,有点不明所以地接过,随意在手心缠了几圈。

谢淙看桌上放了瓶水,没问,直接拧开喝。

施浮年震惊,喊道:“这是我的水。”

谢淙也怔了小一会儿,但看她皱着眉,一副很嫌弃他的样子,冷笑一声,故意刺激她,“我不能喝?”

施浮年确实被他恶心坏了,眉心蹙得更紧,把他领带胡乱扔到沙发上。

她抿着嘴唇,任他说什么都不回应。

距离年会开始还有半小时,谢淙换了件西服外套,从更衣室出来时见她还盯着那个杯子。

没见过这种人,犟得像一头牛。

他站在办公室中央,光晕照映着那张俊朗的脸,“你在这演木头人?”

施浮年不情不愿地站起来,拿着她的包地往门口走。

开门前被他拉住了手,在她喷火前,谢淙说:“装像一点,被人看出夫妻不和对你我都没有半点好处。”

又要演戏,施浮年觉得自己可以立马跑去好莱坞拍电影,再趁热打铁拿个奥斯卡。

她直勾勾地凝视他,然后握紧他宽大的手心。

年会地点在写字楼顶层,施浮年和谢淙一入场,就被一群高管围住。

一个个举着酒杯寒暄,也不忘夸一下施浮年。

“这位是谢总夫人吧?和谢总您真是天生一对。”

天生一对?

施浮年死死掐着谢淙的手背,谢淙面上表情淡定,可在暗处用起着薄茧的手指磨她柔软的掌心。

施浮年吃痛,等高管们散去后狠狠瞪他一眼。

谢淙无视她的眼刀,握着她的手腕,将她带到位置上。

年会都大同小异,先听一会儿领导发言,再看节目,最后还有个抽奖环节。

谢淙不是爱啰嗦的人,站在台上简单说了几句就下场,紧接着是各部门的节目。

回到施浮年身边时,她正在与谢淙公司的合作方聊天。

“你在SD上班?你老板是陆鸣非啊。”

施浮年笑一下,“是,顾总也认识陆总?”

“我和你们陆总是大学同学,也学设计的,不过这行僧多肉少,我干两年就做销售去了。”顾总闷了口白酒,爽朗地说,“前两天投资了个俱乐部,等年会结束你和谢总过去玩玩?”

施浮年不好意思地弯弯唇角,说:“顾总,我手头还有个项目要跟,得回去加个班,今晚是不能去。”

顾总很善解人意,“没事儿,那谢总呢?好久没单独跟你一起喝酒了。”

谢淙也婉拒,说改天再和施浮年一同拜访。

年会持续了两三个小时,施浮年吃了七分饱,盯着面前的果酒,旁边的顾总介绍这是瑞典的果酒,在岛上种的水果,用山泉水酿造而成。

施浮年自知酒量差,心里很纠结。

谢淙倒是帮她倒了一杯,“想喝就喝。”

施浮年压低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可以听清楚的音量说:“我不会喝酒,酒量很差。”

谢淙的食指轻轻摩挲桌面,“怕什么,醉了也有办法把你弄回家。”

她没试过果酒,心想度数低,喝一点也不至于失去理智,便捧起那杯淡粉色果酒尝了一下。

确实好喝,酸甜又清爽,还有股薄荷味。

她抿抿唇,压下那股还想继续喝的邪念。

年会散场后,施浮年跟着他去地下车库。

施浮年有轻微夜盲症,在黑暗环境里极度缺乏安全感,不想贴他太近,可谢淙现在确实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走了没几步,不知是果酒开始发力还是在室内闷过了头,她不小心绊了一下自己的腿。

谢淙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看她摇摇晃晃,问道:“醉了?”

施浮年揉一下太阳穴,觉得世界恍惚又朦胧。

谢淙把她塞进车里后,施浮年想直接睡过去,却又被他扒开眼皮。

谢淙从她包里拿出几张糖纸,是酒心巧克力的包装。

施浮年接着车内灯光勉强辨认出这是什么东西。

兴许刚才的果酒味道盖过了巧克力的酒香,她吃下去的时候没觉得这巧克力有多冲。

谢淙看她面上起了红晕,眼神迷蒙,便知道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

“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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