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得是浓得化不开的宠溺和怜惜。“果然今时不同往日了,"他感叹道,语气里满是玩味,“这还是当初那个二话不说把我铐在床头,然后坐我脸上只顾自己爽的褚吟吗?”“你.你不准再提那件事了!“褚吟抬手去捂他的嘴,指尖都在发颤。那是她最初带着报复意味的莽撞行为,如今被他旧事重提,还是在这样的情境下,简直让她羞愤欲死。
嵇承越任由她微凉的手掌覆在自己唇上,眼中笑意更深。他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拉下来,包裹在掌心,送到唇边吻了吻她的指尖。“好,不提,"他目光柔和地看着她,“不过,刚才说的…不用。”褚吟一愣,有些不解,还有些被拒绝的细微委屈。嵇承越顿了顿,认真道:“你不该做这种事。”说完,他不再给她反驳或坚持的机会,再次将她紧紧搂住,让她侧身背对着自己,下巴抵在她发顶,长臂环住她的腰肢,将她整个人严严实实地圈进自己怀里。
“就这样,"他闭上眼,深吸一口她发间的清香,体内翻腾的躁动在她温顺的依偎中慢慢平息下来,“让我抱一会儿就好。”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传递过来,心跳沉稳有力,一下下敲击着她的后背。那未曾疏解的欲望依旧存在,紧贴着她,彰显着存在感,但他却没有任何进一步的举动,只是这样安静地抱着她,仿佛拥抱本身就是最大的满足。褚吟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心底那片因羞涩和担忧而泛起的涟漪,被他这极致温柔的动作抚平。她将手轻轻覆在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背上,指尖与他交缠。
卧室里只余下彼此逐渐平稳的呼吸声,交织在静谧的空气里。良久,嵇承越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再次轻轻响起。“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