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冷静。
“他的身份。”
傅砚秋站起身,看向被士兵死死压在地上、卸掉了下巴防止服毒的男人。
他手腕扭曲,胸口焦黑,但眼神里的疯狂并未消退。
“张昀,三年前调入项目组,背景干净,履历完美。““拂晓’的钉子,埋得比我们想的更深。”她一脚踢开地上那块已经变形的“腕表”,那是一个精巧的电磁脉冲和信号发射装置。
“不止他一个。”
傅砚秋的目光扫过实验室里每一个活着的人。
惊恐的研究员,紧张的士兵,每一个人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怀疑和恐惧。
“那声脉冲不仅是制造混乱,更是信号。他在告诉外面的人,样本具体是哪一个。他们有内应能接收到这个信号。”
林静眼神陡厉。
傅砚秋说的,正是她瞬间想到的。
袭击者拼着暴露的风险,最后目标明确要毁掉特定样本,意味着外部有人需要这个信息。
实验室的物理隔离能阻断大部分信号,但绝非万无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