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闹什么闹?这是把人当牲口卖吗!”
门外忽然炸开一阵吼声,震得堂屋的木门嗡嗡作响。
紧接着,赵平江带着一大帮人风风火火冲了进来。
他身穿粗布短打,肩宽背厚,脸上因愤怒涨得通红。
他一进门就死死盯着角落里的赵苏苏。
见她缩着肩膀,低着头,脸色苍白,手指紧紧绞着衣角,心口顿时像被狠狠剜了一刀。
他的声音颤抖着,带着难以掩饰的痛意。
“小妹,你说句话啊!你被人欺负成这样,被人当成灾星、祸根,为什么一直不找哥?为什么不告诉哥?哥的肩膀不是摆着好看的!哥的拳头也不是摆设!我哪怕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人这么糟践你!”“赵平江!你带这么多人来,想干什么?”
村长“腾”地站起身,眉头拧成疙瘩,头都大了。
“你这是要造反吗?这里是陆家厅堂,不是你们赵家的议事堂!”
他既是一村之长,又是陆家人,身份复杂。
河源村两大姓,赵和陆,明争暗斗几十年。
田地、水源、族产,桩桩件件都寸步不让。
谁也压不住谁,谁也不服谁。
他平日里费尽心思,东拉西扯,好不容易维持住表面的平和。
这头陆家闹得鸡飞狗跳还没摆平,那头赵家又杀上门来。
更让他头疼的是赵平江虽然没有亲兄弟姐妹。
但整个赵姓家族的叔伯、堂兄弟、表亲加起来少说也有二三十号人。
他们早就不满:凭什么村长必须是老陆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