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而急促,眼里闪烁着与重伤之躯极不相称的贪婪。
看着他话语里毫不掩饰的攀附之意,窦岁檀心底漫上更加深重的失望。
以前她认为的那个风光霁月,如暖阳般的少年,已经变成了多看一眼都嫌伤眼睛的人。
“伯爷重伤说胡话了,需得用药了,去,”窦岁檀吩咐织云,“请两位姨娘前来侍疾,陆姨娘身子重了不方便,来看看即可。”
窦岁檀没再多看他一眼,径直走了出去。
谢鹤明也确实该吃药了,脑子里只想着伤好之后如何瞒过那位,搭上殷疏的路子。
这边药还没喝完,就听见外面哭天抢地。
“儿啊,娘可等到你回来了!”王氏是匆匆赶来的,但是看着不太好,脸上甚至还有一道口子,一进来就扑到了谢鹤明的身上,“你再不回来,娘就要被那个庶女欺负死了!”
谢鹤明一口血险些和着药喷出来,伤口被王氏这么一压,痛极了。
“娘. ...您先起开。”
王氏抹着泪,几个仆妇绑着谢嫣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