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出去。”窦岁檀指的是两人第一次见面的那件事。
沈清晏就把扇子握在手里,似是有些好奇地问道:“恕我唐突,良人难寻,夫人如此品貌,没有想过其它出路吗?”
这就是明晃晃地问她怎么不和离了。
窦岁檀就说:“也许是妾身窝囊吧,但总之我识清了他的面目,自然会早做打算,还请公子继续为妾身保密,不然妾身真的无地自容了。”
“理解,若有需要,也可以同我说的,你别误会,纯粹是看不下去,那温氏嫁的可是我的表哥,表哥生死未知,她就敢同老相好勾搭,真的是不把秦家和我们沈家放在眼里。”沈清晏看上去很是气愤,为自己的表哥打抱不平。
但窦岁檀就这个话题不欲多说:“如此,便多谢公子了。”
她浅浅蹲身,今日穿的宽袖连同大裙摆,被秋风吹起,平白生出一股飘渺欲飞的感觉。
沈清晏回头看着她,片刻后才大步离去。
窦岁檀松了一口气,因为没睡好的疲惫就这么涌了上来,她一个人慢慢去偏殿,因为珈蓝被母亲叫去看绣品了。
她推开偏殿的门,门刚阖上,嘴巴就被捂住,整个人被摁在门上。
“你和他,在聊什么,那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