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一样,把她放到了一旁的春凳上,见她还在哭,就冷着脸不顾她的眼泪,把她的亵裤一脱,舀了热水过来清洗。
窦岁檀目瞪口呆,从脚趾头到耳尖,俱都红了起来。
“朕倒不知,你是那虾子精,一遇热水就变了颜色。”霍璩早年间也是在外打仗,做起这些事情虽然粗糙,但也把她收拾了干净。
看了看被他换下来的月事带,霍璩无师自通地在一旁的格子里找到了新的。
“臣妇、臣妇自己来。”窦岁檀太震惊了,羞恼之下不知作何反应,只木木地说。
霍璩三两下给她绑上月事带,穿上小衣和亵裤,从后面抱着她躺在了床上:“你再多说一个字,朕不会顾及你此刻情状!”
窦岁檀果然被吓住,身后人的体温比她高很多,某些地方体温更高。
烫的她害怕。
小腹被他的手掌放着,她半梦半醒倒也迷迷瞪瞪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