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一花开,今日一花开。今日花正好,昨日花已老。
人永远不知道明天和意外谁先来,所以及时行乐才是正道啊!”
寒鳕无视腿上的色手,抿了抿红唇,扭头看向林墨:“别人不知道,但你知道。”
林墨对上寒鳕挣扎的眼眸,似笑非笑道:“所以你玩不玩?”
寒鳕瞥了眼樊水水,犹豫了一下,轻声切齿:““…玩,老娘豁出去了,但是先说好,我输了脱一件衣服,你输了给我起一卦。”
自从上次对剧本没成功,她一直没找到机会再来,这次好不容易等林墨松口,而且只是脱衣服而已,又不是陪睡,她不想放过。
林墨大喜,比翼双飞的成就马上就能完成了,连忙坐起来看向樊水水:“去把门插好。”
樊水永眼睛一瞪,轻声斥责:“你们疯了?现在是白天,随时会有人过来的,如果开门晚了,到时候跳进黄河都解释不清,你俩不要脸我还要呢!”
林墨一想也是,轻笑出声:“那就晚上。”说罢向后又倒了下去,闭上眼睛,为晚上做地主养精蓄锐。留下寒鳕和樊水水两个农民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没一会儿功夫,火车咣当咣当开始运行。摇摇晃晃中,林墨不知不觉间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