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儿!”
秦可卿瞪了赵盼儿一眼,嗔怪道。
“朝廷如何封赏,自有法度圣心裁决,不可胡说!”
赵盼儿吐了吐舌头,赶忙捂住了小嘴,表示自己不敢在胡说了。
相处许久,她们这些妾室,也算是摸清楚自家这位太太的脾性。
平日里虽然是温柔如水,宽厚大度,但一遇到关乎贾琰之事,便会变得异常严肃,认真,因此在家中颇具威望。
而且,难得的是,这种威望,并非是像王熙凤那样,是以强权和利益强行捏造出的威严,而是一种以心换心,春风化雨的折服。
宁府上下,数百名仆役,无论是丫鬟仆役,皆是对秦可卿敬畏有加。
就连贾琰都不得不承认,秦可卿虽然外表看上去温柔似水,但却是柔中带刚的性子,做事手段也更加圆滑柔和,再加之心善大度,着实是比王熙凤更能担得起这个家的主母的名头。
而此刻,就在荣宁二府欢腾庆祝之时,乾清宫中却是一阵愁云惨淡。
景德帝仍旧是处于昏迷之中,命缓缓的的龙袍上,沾染着点点淋漓鲜血,随着时间的流逝,已是化作暗红色的血斑。
数名最有威望的老御医供奉,正围绕在景德帝的身边,一个个满头大汗的联手为其施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