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不住了,自然就把主意打到了一大爷易中海头上。
更何况,他心心念念想给大儿子阎解成找个正经工作,求刘光天被拒了几次,但他始终觉得,如果能走通易中海这条线,旁敲侧击或者施加点“德高望重”的压力,说不定事情还有转寰的馀地。
于是,看见易中海一行人过来,阎埠贵立刻堆起笑容,端着缸子就凑了上来,语气带着刻意的熟络:
“老易!老易!早啊!哟,今儿你们这……这么多人,是打算去哪儿啊?有啥集体活动?”
易中海还没来得及开口,旁边的傻柱又是一阵不耐烦:
“不是,三大爷,您这管得也太宽了吧?”
“我们去哪儿还得跟您报备?您是这片的派出所所长啊?还是调查户口的?”
阎埠贵被傻柱呛了一下,脸上笑容僵了僵,但很快又恢复过来,拿出他“三大爷”的架子,扶了扶眼镜,一本正经地说:
“嘿,柱子,你这叫什么话?我好歹是院里的三大爷,关心一下邻居们的动向,问问情况,这不也是职责所在嘛!团结邻里,互通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