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叫《沿河而下的人》，而是叫《空谷》了。
凯勒又在想，假如《空谷》要拍成电影肯定也非常好看，也不知道有没有导演看中这篇小说。如果这篇小说能拍成电影，他肯定是要去看的。
第一天结束之后，哈利·凯恩就让各个店汇报了销售数据。
总共有六家店，彼此的销量差距很大，这也在他的预料之中，因为每个店的宣传模式都不一样，平常的客流量也不一样。
哈利·凯恩之所以会先把小说投放在自己店里面，就是想要看一看，这本书到底该怎么投。而第一天的整体数据，哈利·凯恩还是比较满意的。
六家店总共卖出去了七十册，平均一家店超过了十册，这已经算是不错的数据，毕竞小说抢先发售之前的宣传没有落地，很多被前期宣传覆盖的读者都还不知道能在他们书店买到这本书。
后面等到宣发慢慢落地，销量也会增加。
再等到以后全面铺货，销量应该会挺可观。
这样看来，三十万册的压力也不是特别大。
杨翊还不知道《沿河而下的人》已经在美国抢先发售了，就算知道，也不关心，因为这两天他在陪董智芝到处玩。
前面两天，杨翊就带着董智芝在城里面晃悠，去了不少公园，又去了故宫，还去了商场。
杨翊本意想要在商场给董智芝几件好看的衣服，她看到价格太贵没让买，还说自己马上要去桂省拍戏，有漂亮衣服也没得穿，等拍完戏又到秋天了，所以现在买夏装是在浪费钱。
她这些话自然是没道理的，虽然去桂省拍戏是要穿戏服，但她又不是每天都有戏，买了衣服肯定有机会穿的。
而且她在《当代人》里面演的是个厂长千金，穿着是十分时髦漂亮的，杨翊给她买两件漂亮衣服，能直接当戏服穿了。
她说这些借口，自然是不想花杨翊太多钱。
这些衣服确实太贵了，随便一件几十块钱，顶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工资。
而那些普通衣服，杨翊又嫌不好看，配不上董智芝，专挑贵的给她看。
六月十八号，杨翊带着董智芝去了长城。
到长城的时候，杨翊有些后悔，因为天气太热了。
倒是董智芝不怎么在意，在长城上跑来跑去，热得满脸通红。
杨翊就抱着相机，董智芝走到哪儿，他就拍到哪儿。
出来玩，其他东西杨翊没怎么带，就胶卷带的最多，拍照完全是土豪拍法，他秉持的宗旨就是，技术不够，数量来凑。
多拍几张，总能选到好的。
反正他现在有钱，花点钱在拍照上面也没什么。
当然了，他的技术也是不错的，虽然跟专业的不能比，但是比那些纯粹的外行又好些，至少他还知道一些构图、光影，拍出来的东西有些还是挺不错的。
而且摄影的第一要素是模特，这一点他优势很大，他女朋友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什么角度都美。从长城回去之后，董智芝直拍小腿，杨翊笑她，“看你在长城上面蹦得那么欢，我还以为你不会累呢。”
董智芝揉着自己的小腿肚子，“跑的时候没感觉，跑完才想起来自己的腿。”
见她抱着膝盖，揉得有些费劲，杨翊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来，我给你捏捏。”
董智芝脸上闪过一丝害羞，随后还是把腿放到了杨翊的大腿上面。
她的一双腿又长又细，即便穿的裤子很宽松，也依旧能一眼看出她的腿很美。
杨翊隔着裤子轻轻地捏着她的小腿肚子，一开始她还有些紧张，小腿肚子都跟着紧绷，但杨翊揉了一会儿之后，她逐渐放松下来，人也跟着半躺下来，靠在被子上面。
董智芝的腿除了细长直之外，还给人一种力量感，这是因为她常年跳舞，腿部力量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