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一起为死去的人赎罪。”
王浩川看着他眼角干巴巴的泪终于滑落在树皮上，留下了浅痕。
“浩川哥，对不起，我害死了那么多人，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她的声音里满是绝望。
“我知道我手里边有这么多条人命，我是不配再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你快走吧，别管我了，我这样的怪物早就该消失了。”
此时，王慧怡的话语正在慢慢变得模糊，宋晚霁知道那是说话符，此时正在慢慢的消散，很快它就又会变成只能够眼睛动弹的人形树，再也无法说话。
“你别胡说。”
王浩川伸出了手，轻轻的碰了碰它的树皮，树皮的粗糙割得他手心发疼。
“这不是你的错，当年要不是他们逼你，你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呢？这是王家欠你的，也是我欠你的。”听到这话，躲在村长身后，老王头的老婆突然之间一下子窜了出来。
“你瞎说什么呢？我们一家人将你从小当做亲生儿子一般对待，可你呢？你是怎么对我们的？！”她哭的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