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一顿,那就麻烦了。”
这么一想,这个电话,不敢打了。
看着肖义权跟着花胳膊进了电梯,电梯门合上之际,肖义权与他眼光对上,还冲他挥了挥手,他不由得暗骂“真是条乡下土狗,什么也不知道。”
肖义权跟着花胳膊上去,他烟也没丢,夹在手指间,而且还是中指无名指夹的姿势,时不时的抽一口。
花胳膊倒也没让他熄掉。
电梯门开,花胳膊带着肖义权进一个房间,这是一个很大的屋子,一桌人正在打麻将,旁边或站或坐,还有几个人。
肖义权一眼就看到了张庆。
张庆也看到了肖义权,咧嘴一笑。
这种笑,是一种极为凶残的笑,就如鬣狗看到了猎物。
他转头对上手一个打麻将的人道“舅舅,就是这小子。”
上手这人五十多岁年纪,中等个头,微胖,正是明叔,大名李兴明。
明叔抬眼瞟了一眼,眼光又低下去,看手里的麻将,打了一张牌,这才道“让他去一边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