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动了一下，语气立刻带着几分谄媚和熟稔。
“赵生，上次在香江承您恩情！昨天跟您也是相谈甚欢，我只是想着留您多盘桓几天呢，绝对别无他意！”
他搓了搓手，试图缓解尴尬，目光却不敢再看那些枪口。
赵国强站在跳板上，微微侧身，脸上没什么表情：
“昨天董堂主盛情款待，赵某感激不尽。只是俗务缠身，实在不能多留，还望海涵。什么时候董堂主再去香江，咱们再把酒言欢！”
他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
“哪里的话！”
董桂森立刻堆起笑容。
“赵生忙正事要紧！是我考虑不周，耽误您时间了。那就祝赵生一路顺风，万事顺遂！”
“多谢董堂主美意。那咱们就后会有期了。”
说完，不再停留，转身走上甲板。季炳雄和陈龙盘等人紧随其后，枪口始终保持着警戒，直到所有人都安全上船。
董桂森站在码头上，看着船员解开缆绳，看着那艘船缓缓驶离岸边，船尾激起的浪花在月光下泛着白光。
船只越开越远，渐渐融入茫茫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