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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不会是传说中的那把剑鞘吧?
?”
梅初雪倒是没有去询问项阎,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同为炼器宗师的南宫月。
她们二人一个衣着清凉,气质妩媚。另一个则温婉得体,明明没有道侣,却有着极其浓郁的良家少妇感。
往日里,二人也有点互看不顺眼。
因此,南宫月很满意梅初雪此刻的震惊,大概能猜到她的意思,便笑着冲她微微点了点头。
梅初雪整个人如遭雷击,她看向楚槐序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
“这个俊朗的小子,竟能折服道祖的本命物!”
作为炼器宗师,她对他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达到了顶峰,她太想知道楚槐序是如何做到的了。
此时此刻,司徒城和梅初雪看着擂台上的耿天河,二人都看得出来,他的心态有几分不对。
“傻小子,能与道祖剑鞘一战,是你的荣幸啊。”
擂台之上,耿天河已经祭出了自己的本命剑一一生杀剑。
他向“前人”学习,长剑并未在剑鞘内,而是直接握在手里,此剑乃是剑宗第九代剑尊的本命物,沾染过大量的强者鲜血而且,第九代剑尊还不知为何走火入魔了,最后是自勿而亡。
也就是说,这把剑还沾染过自己曾经的主人的血耿天河拿着这把剑,其实也已经隐隐有着要走火入魔之势。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灵力越来越暴乱。
随着时间的流逝,强行破关的反噬开始越来越重。
他必须走极端,必须全力一战。
他需要发泄!
耿天河直接持剑向前,剑气弥漫。
司徒城曾经跟道门一众高层介绍过,说耿天河是百年难遇的罡剑灵胎。
与其说这是剑气,不如说是剑罡,有点象是剑气与罡气的结合体。
巧了的是,楚槐序所练的【指尖雷】,便是真罡!
如今已是深秋,演武场旁的几棵古树,已经不剩几叶。
楚槐序大手一挥,这些秋叶便朝他而来。
他周身有水墨色的气流环绕,正是新学的防御类术法【泼墨】。
此刻,泛黄的树叶被这些气流所裹挟着,在他的周身飞舞。
【指尖雷】的真缔便是可将真罡附着于任何一件事物上,达到飞花沾叶皆可伤人的效果。
他时而会随手弹向一片秋叶,迎向斩来的剑罡。
真罡与剑罡碰撞在一起,霸道且狂躁的灵力向着四周扩散,然后被擂台上的阵法所拦住,并未向外波及。
可饶是如此,擂台下的观众们也能感受到它们的强大。
只不过,他们也都发现了很奇怪的一幕。
耿天河手中的生杀剑,一直在轻颤,连带着他的右手都在轻颤。
“是因为强行破关而出吗?”
“还是说,是受到了楚槐序的影响?”
毕竟这位剑体双修的家伙,似乎有某种极其诡异的手段,能影响到他人的灵器。
当初他的对手,可是一度连剑都拔不出来!
那一日,楚槐序说的是:你的剑,在恐惧我。
今时今日,耿天河明白了,对方所言非虚。
因为他能感受到剑灵传达的情绪!
堂堂第九代剑尊所留之剑,竟在面对他时,也会害怕!
这是完全超出耿天河的认知的,他不明白同为第一境的剑修,就算对方很强,但何须到此地步?
自己的本命剑在今日是那般的不趁手,以至于剑招都有几分走样。
他现在本就有走火入魔的风险,以至于气息开始变得越发狂躁。
楚槐序则有条不紊,一边施展【飞玄】,一边时而屈指一弹,弹出一片秋叶。
对他来说,耿天河是不错的试验对象。
【心剑】的压制之力,他根本无可避免。
第九代剑尊之剑,又能如何?
他识海内病的黑色小剑只需散发自己的意志,它便会胆寒!
耿天河再次斩出一道剑罡,出声道:“我没想到,你竟能给生杀剑都带来影响!”
那一日,他是亲眼看到了司徒城给莫凌风测试,一次又一次的封印住莫师弟的剑。
最后,莫凌风说的是:“剑灵好象更怕楚槐序一些。”
当时,耿天河只觉得是无稽之谈!
他甚至觉得莫师弟是魔证了,被楚槐序打得脑子都糊涂了。
可如今亲身感受一番,他开始有几分不确定了。
“生杀剑可是超品灵器,甚至还沾染过剑尊之血!”
“这把剑,其实是有着一丝魔性在身上的。”
“在这种情况下,它竟然会恐惧?”
那对面这位,到底算是什么样的存在!!!
若真是如此,难不成他还能克制天下所有剑修!
高台之上,司徒城的眉头皱得越发厉害了。
连他都无法想明白,为何会有眼前的一幕。
楚槐序身上有陆磐的阵法,隐蔽了他的心剑。
如今,姜至故作玄虚,也暗中给他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