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神情专注，那股裁决一切的枪意再次凝聚，虽然无形，却瞬间充斥了整个洞府！
赵长老的感受比莫问天更为强烈，因为他本身也是枪修！
在这股枪意出现的瞬间，赵长老脸上的惊讶瞬间化为的凝重。
“好了。”他猛地低喝一声。
凌川立刻收敛枪意。
洞府内一片寂静。
赵长老久久不语，只是用那种极其复杂的目光看着凌川，有震惊，有欣慰，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深的担忧。
“裁决……以己心为尺，断世间罪孽……好霸道的枪意！”
赵长老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凌川，你可知你走上了一条何等危险的道路？”
他的说法，与师尊莫问天如出一辙。
凌川肃然道：“弟子明白，信念所在，虽死不悔。”
赵长老深深看了他一眼，长叹一声：“既你已选择，老夫便不再多言，只是提醒你，此意……不容回头。”
顿了顿，他神色稍缓，开始尽一个引导者的责任。
“既然你已领悟枪意，便需知意境之后的路，枪意并非终点，其亦有强弱层次之分。”
“寻常人以毕生之功，能触得一丝枪意门坎，便可称天才。”
“悟得三成，方才算真正登堂入室，可称小成。”
他又缓缓伸出五根手指，“若能至五成，此为中成。”
“至于七成以上，可称大成，十成则为圆满枪意……”
“到达这一步，你就已经完全掌握了枪意，同时，也是迈向下一重境界的基石。”
“下一重境界？枪域?”凌川忍不住追问，心跳加速。
“不错。”赵长老颔首，神色无比肃穆。
“当你对自身之意的理解达到极致，与天地空间的感悟相结合，便有极小的可能，开辟出独属于自身的，枪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