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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七 相风鸟夜里失窃,小豌豆带队探查(2 / 12)

即刻去传人过来。

在等待的时间里,小豌豆三人对现场仔细勘察了一遍。这根五丈高的杆子,是个结实的木杆。

木杆表面滑溜溜的,并没有新的划痕。看来,这贼人并没有使用工具。

小豌豆将袍摆利落地掖在了腰带里头,深吸一口气,即刻抱住杆子,往上爬了几步。她的动作生疏,引得岁丰掩唇直笑,眼睛弯成了月牙。

“要不,我爬吧?”

小豌豆跳了下来,拍了拍手上的灰,道:“不用,我只是试一试好不好爬。既然我都能爬上去,那就证明,能爬上去的人大把。”她说着,目光扫过杆顶。

马诗童摇着头,眉头微蹙:“不不,你才爬了三步而已。这杆子高,足足五丈啊,还滑,若把整根爬完,再取下铜鸟,可不容易。我看得需要些技巧和力气,还得不恐高。”

岁丰当即挽了袖子,露出结实的手臂,神色认真:“还是我来试一遍吧。”

说着,他找来了一根粗实的绳子,熟练地系在腰间,打了个牢固的结。然后,双手抱住杆子,脚下一蹬,爬了上去。爬了十余步,岁丰便停下来,将绳子一头牢牢地捆在杆上,作为安全绳。

他的动作稳健,杆子微微晃动,但岁丰丝毫不慌,继续向上攀爬,目光坚定地望向杆顶。

然而爬行过半,人已明显的慌张起来。

他跟只猴子似的抱着杆子,摇摇晃晃,朝着底下大喊:“他娘的,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啊。这高处,怎么这么吓人啊!”

瞧他这副模样,底下的人哈哈大笑。

今日的太阳明晃晃的,小豌豆用手背挡住晒眼的阳光,关切的喊道:“要不,你下来吧,别再摔着了。”

赶回来的郎官也在下头大喊,急迫的向他招着手:“快下来吧,我们平素要爬,都要穿爬杆鞋的!下头还摆着草垫!你这个样,不摔才怪呐!”

岁丰吐了口气,不再逞能,顺着杆子滑了下来。

落了地,忽地落下一头汗来,只觉得腿肚子都发软。他摆了摆手,喘着粗气道:“不是光有力气就成的,人在高处,有一种本能的恐惧。心一慌,动作就跟着不稳。况且说,高处风也大,摇摇晃晃,头都发晕。”

有人奉上茶水,搬来座椅,郎官连忙示意三位差人就坐。

随后,把门子和老杂役唤道了跟前,对小豌豆说道:“苏评事,就是这两人了。”

小豌豆仔细打量了两人一番。

门子三十来岁,长着一张大众脸,属于那种纵使见过两面,仍旧记不住他姓名的那种人。一身的打扮,又是那种最不起眼的褐色短打,满街都是。脸上呢,也无更多表情,皮肤又糙又黄。

但小豌豆终究是眼力过人,

她很快在这平凡之处,记下了独属于他的特征——右边眉毛里头,有一道小小的疤痕。又面庞稍宽,这便知道,他兄弟不合,朋友不亲,大致上是个喜欢独处的人。

再把目光转移到那老杂役身上。

多年的劳累和恭谨,已经压弯了他的腰,低眉顺眼四个字,也已经儹刻到了他的脸上,仿佛他这一生从未抬起过头,直视过谁的双眼。

他一身灰衣,洗得泛白,袖口和肘部打了好几处补丁,却还算整洁,称不上邋遢。

只是整个人,说不好听的,就像头被压弯了腰的毛驴,默默拖着石磨转了一辈子,无声无息。而这种人,实际年龄往往要比看上去小上不少——纵使他已须发花白,皱纹如刀刻般深陷。

“今岁多大了?”

那杂役闻声,赶忙拱起手,瘦长的脸上拗出谦卑而局促的笑容。他手背上全是干裂的口子,指甲缝里还嵌着没来不及洗净的污垢,“回官爷的话,五十有三。”

小豌豆默叹,当真是劳苦啊。才五十三,却已被生活磨得如同六七十的老叟。她语气沉了沉,继续问道:

“说说吧,前夜你二人在做什么?将所闻,所见,全部道来——不得遗漏。”

杂役先回的话:“每日到了上灯时分,便是做杂役的,下值的时候了。只因小人家离的远,在南城门外,往来不便,所以一贯就宿在灵台东侧的杂役房里,十日才得回一次家。那天晚上,正值上元佳节,灵台这里依例办过一场小祭礼,点灯焚香,甚是热闹。祭礼过后,上官们都走了,小人便一直打扫庭院和祭坛,清除香灰纸屑,约莫到了戌时尾刻,方才完毕。”

小豌豆算着时间,沉吟道:“从戌时尾刻,到转日子时,中间只有一个时辰多一些。那么,这一个时辰里,你都做了什么,见了什么,或者,听到了什么?”

杂役连忙应声:“是,是,就隔了一个时辰。那时小人打扫完毕,已是疲惫,便回房歇息了。可刚刚提壶热水,泡了泡脚,当夜的郎官,又把小人叫了出去,说是大门外仍有好些炮竹碎屑,乱七八糟的,赶紧去清扫了,免得碍眼。小人这又扛起扫把,直扫到守卫们回来。后来,有人咋呼起来,这才知道铜鸟丢了。”

小豌豆把目光转向门子,门子会意,立刻禀道:“没错,他确实一直在大门外清扫着。小人坐在门房,一直看在眼里。”

马诗童在一旁抱着膀子,面色生疑:“不过是扫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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