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杖咳个不停，甩开青年的手。话出口，却和刚刚与顾慕飞讲话时天差地别；顾知需语气冷峻又傲慢，真像快进快出的利落刀子。
大约已经习惯老爷子的喜怒无常，又大约顾家的前途着实丰厚，青年不发一言，顺从地倒退出去了。顾知需呼哧带喘。直到来势凶猛的咳嗽终于缓平，顾知需这才喘息连连，挣扎接口：
“原来，你早知道了。也是。现在的你今非昔比，四大家族也要看你脸色。”
满脸哀戚，顾知需艰难点头，竟像一丝丝认可与欣慰。
“你既已知情，就更应当了解，当年，我是不敢，也不可能接纳你们。
“要知道，芳染之死，你生父难辞其咎！若不是他，你母亲，根本不会走得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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