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特别想将萩原他们全都薅过来给他干活——
“不可以哦,zero。”
独属于孩童的稚嫩嗓音响起。
艾利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房间,手里还捧着一块草莓小蛋糕,迈着小短腿跑到一旁的桌子前坐下,把玩着叉子,没好气地说:“你辛辛苦苦捞他们,转头又把他们踢下海。”
“那你这几年不是白干了吗?”
降谷零:也是哦。
他揉了揉额头,缓解被工作塞得胀痛的大脑,特别羡慕其他几个人设卡有机会兴风作浪,轮到他却是来当社畜的。
差距也太大了。
“我都要成组织的奴隶了。”他哀叹。
艾利塞了一嘴小蛋糕,含含糊糊地说:“你不想跟高木警官接触吗,今天你让我拦住了要送人的高木长介。”
降谷零走到他对面坐下,十指交叉托起下颌,目光幽深:“鸟取的警署,就那么一个清白干净的警官了,还是保持点距离。”
他就怕对方一接触他,脑子忽然坏掉要当他的狗,那就让人头疼了。
和他思维同步的艾利会意,嘲笑说:“都怪zero无处安放的魅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