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靠山撞,将二狗撞得飞了出去,滚进了草丛!
噗噗......
陈三蛋大骇,朝着发箭方向射出了一箭,随后弯弓搭箭,猛然站了起来,眼眸充血,紧紧盯着远处漆黑摇曳的草丛。
“旅帅!”
根本不敢回头,只能大喊一声,反倒听见二狗虚弱地咳了两声。
“二狗,给我去找旅帅!”
二狗猫着腰,一脸惊恐地跑进了草丛。
“旅帅!”
见到宇文昭肩膀中间,正呲牙咧嘴地扑倒在地上。
“旅帅?”
“师父,没事!”
宇文昭仰天大喝一声:“三蛋回来!”
他知道此时陈三蛋必然是以自己为靶子,逼迫对方现身拼命,又或是退走。
听到了宇文昭的喝令,陈三蛋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缓缓蹲下以后,慢慢地退了出去。
直到与宇文昭汇合,方才松了弦。
“旅帅!”
......
这一切遭遇,从对方射箭,宇文昭扑倒秦叔宝起,一共都没有半刻钟时间。
此时不远处留下的护卫,早就冲了过来。
四处寻找斥候兵。
秦叔宝将宇文昭扶着,神情冷冽:
“你没事吧!”
“无妨,肩膀中了一箭,不知道会不会影响拔刀的速度。”
秦叔宝细细打量伤口,而后沉声说道:
“这是王薄叛军的箭没错了,这箭不能直接拔,有倒刺!”
“嗯?想不到叛军也知道做这种杀伤力大的箭镞了。”
古代战争,最怕的就是伤口感染。
这种箭镞,扯出来,就会让创面加大。若是有血管,更加会引起大出血。
而一旦感染,在没有抗生素的时代,就只有死路一条。
“先回行营再说!”
宇文昭额头冒着冷汗,在众人搀扶下,咬着牙急速下山而去:
该死的,看以后能不能弄点青霉素出来。这种情况,一不小心,小刀拉屁股,都他娘的会死啊!
等这次护送粮草的任务结束,得让红楼宝船,去南方搞一批狗屎柑回来。
还有酿酒,搞些高浓度的酒精消毒,也能发展一条财路。
今晚偷袭的人,是一个斥候小组,其中一人箭法出色。最后一次射击,显然是两珠连发。
宇文昭以肩膀中箭为代价,救下了二狗。
而另一个被活捉的斥候,被那一箭封喉,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
而另一个斥候,正如同瘫软的死狗,丢在了营帐之中。
宇文昭肩上缠着纱布,坐在一旁,身后站着王虎。
秦叔宝身居主位,目光如炬,虎视帐中俘虏:
“说!
叛军现在所在何地,兵将都有多少,粮草又所剩几何?”
一群围着的将领,个个怒目横生:“快说!”
“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