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爹爹杀人了!呜呜呜……”
云清婳再也看不下去,她砰的一声推开门,“住手!”
裴墨染松开了承基的衣领,承基雷声大雨点小,根本没哭,可他还是抽抽噎噎地扑进云清婳的怀里,象是清纯白莲花,“娘亲呜呜……爹爹刚才好可怕。”
“蛮蛮……我吓唬他呢,我根本没碰他!”裴墨染的另一只巴掌还在半空中,他六神无主,僵硬的伸出骼膊给她看。
云清婳冷簌簌的乜了他一眼,“不许迁怒孩子!徜若你心里有怨,就冲我来。”
“我、我怎会对你有怨?”他有些语塞,干巴巴地解释,“我跟孩子闹着玩呢。”
“呜呜呜……”辞忧、承基不约而同地捂着脸哭嚎。
象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蛮蛮,我没有!这两个逆子冤枉我!这是千古奇冤!”裴墨染捏着她的衣袖轻轻摇晃。
云清婳被聒噪得脑仁子疼,她拔高声音道:“都给我闭嘴!”
瞬间,屋中鸦雀无声。
三个人安静如鸡。
“你们爹跟你们闹着玩呢,别装了。”云清婳指着床榻,示意他们歇息。
承基、辞忧收了委屈的表情,忙不迭爬上榻,就象身后有狼在追。
云清婳眼珠子一转,瞪着裴墨染,用气音道:“裴墨染,别逼我在使臣离开前的最后一晚扇你!”
裴墨染幽怨的睨着她,可还是点头。
云清婳不想让孩子担心,她挽住裴墨染的手,“夫君,走吧,时候不早了,回房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