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知道她是谁了,那他就更不能放手了。“死就死,大不了我和她一块死,你怕死,我却是不怕的,你苟且偷生至今日,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他道。
“你……“谢瑞亭没想到他会这般回答,一时有些气不顺。等他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独孤嬴已经从房间里出来了。谢晏辞挣开他,奔到她面前:“王姬,你带上我吧,我给你弹琵琶,我新学了好多曲子,还没弹给你听。”
一旁的独孤胜目光不善地扫了他一眼,竟然还敢往阿姐跟前凑,他该杀了他的。
“休得胡闹。“谢瑞亭上来拉谢晏辞。
谢晏辞不依:“谁让你管我了,管好你自己。”眼看着“父子”二人又要闹起来,独孤赢直接上去,正反手一人给了一巴掌:“没规矩,滚一边去。”
她现在才没心思管这两人,她可要回去杀人了,谁也别想挡她的道。打完人,独孤嬴就上了马车。
独孤胜跟上她,路过二人之时低声威胁:“再敢舞到我阿姐面前,你们就受死吧。”
说罢,一个箭步跳上马背,招呼队伍启程。北厉三王姬和北厉四王子一走,郑清容便给公凌柳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她要把升任宰相的日子放到武举的那天。
公凌柳照做不误,很快就把意思递了上去,说是经过测算,武举那日是个难得的大好日子,适宜昭告天下郑清容晋升宰相。姜立没意见,准了,于是接下来相关部门便着手准备了起来,忙虽忙但并没有显得乱。
郑清容又趁机去和宰雁玉见了一面,请她这些日子务必看着皇后柳问那边,她有预感,祁未极他们要动手了,不仅会对姜立下手,可能也会对柳问下手她得确保她的安全。
不出她所料,独孤嬴走后没几天,京城就飘下了数不尽的告百姓书,几乎是一夜之间出现的,街头巷尾都有。
而每一张告百姓书上面都写着一句话:姜立窃国,太子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