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着她的唇角:"我想要这样。”
说完,他又体贴道:“夫人要是很累,我就不要了。”“不累。"他难得求欢,郑清容又怎么会让他失望。她除了今天上午忙一些,忙着处理崔腾等人的事,其余时间都在礼宾院待着,霍羽不挑事,她也没什么好累的。
陆明阜虽然欣喜,但还是挂念她的身体:“夫人的伤好些了吗?”他可还记得,她膝盖上和虎口上都有大大小小的伤。郑清容轻笑:“慎夫人看过了,膝盖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虎口上的伤痕再过段时间也就看不到了。”
陆明阜还想说什么,郑清容已经不给他机会。陆明阜不知道自己的衣衫是什么时候滑落的,他只知道自己随着她的一切动作而辗转轻颤。
她的每次触碰都让他气息不稳,身上的异香浓烈非常,熏得他几乎都要看不清眼前的人,只能靠贴着她的唇角一遍遍确定是她在给予他欢乐。月色清明,陆明阜瞳孔迟迟聚焦不得,就连呼吸都乱了节奏,只能伏在郑清容身侧轻缓。
一夜好眠
翌日,郑清容按部就班去了礼宾院,因为霍羽不在搞事,她乐得清闲。午间的时候,王府派人来请她,郑清容看了看时辰,这个点,庄若虚确实该吃药了,索性就去走一趟。
王府里似乎就等着她来,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庄若虚看到她来,这才捧起药碗喝了个干净。郑清容看着他的动作哈了一声:“我若是不来,世子就不打算喝药了?”庄若虚摇了摇头,笑道:“我会等着大人来。”郑清容看了他一眼。
这个狡猾的人。
平日里看着柔柔弱弱,说话倒是一套一套的。饭菜已经准备好了,还是和昨天一样,庄王让人送了来就出去了,没有和她们一起用膳的意思。
郑清容把他的清淡粥食递了过去,自己坐下来捧着碗筷吃了。庄若虚状似无意地问:“大人觉得琴和箫哪个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