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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2 / 3)

来寻太子。"薛鹞说道。“是。“赵雪保应了一声,斜昵了眼已瘫坐在地的山青,“可没想到混乱之中,这阉奴竞然将太子带跑,藏了起来。害得我苦寻三年之久。”“所以你就把人全家给杀了吗?"卢丹桃指着他的鼻子。赵雪保嗤了声,“大雍储君是狼人一事,若被外人得知,那朝廷颜面何在?”

“他是狼人这事,还不是皇帝搞出来的实验弄的!”“我当时并不知情!”

“得了吧你!"卢丹桃毫不客气地打断他:“就算你知道,你也会追着砍。”她小嘴叭叭,语速极快:“你在整容的时候没发现皇帝有问题吗?你还给他卖命。

“你!"赵雪保你了半天都没你出个下文,最后他的视线掠过门口,瞬间就像卡壳了一眼,再也你不出声。

卢丹桃一脸奇怪地回头望去,只见衣着精致、气质清冷的孟东家,领着那个沉默的小狼人,不知何时已站在了门口。小小的房间里一时间挤满了人。

但并不显得拥挤,因为除了薛二公子,没有人开口。“他伤得如何?"他朝小狼人点头。

孟东家语速很快,但每个字都清晰无比:“身体长期营养不良,因极度惊吓导致暂时失语,加上长年模仿野兽行为,心智与习性需长时间耐心引导和矫正。这些都需要时间。”

她顿了顿,视线转向瘫坐在地的山青,眉头微不可察地蹙起,“但是,他病得很重,必须立刻治疗。”

卢丹桃听得瞪大眼,脑中猛地想起在井下看到那个药箱,她转眼看向山青,只见他那张布满沟壑的脸上,在白天看来,确实已经有些发青。而原本蹲在门口的小狼人,不知何时已经悄悄地跑到山青旁边,满脸惊惶地拽住山青的衣袖,嘴唇开合,无声说着,山青,别死。卢丹桃抿抿嘴,她的视线在山青佝偻的后背,布满伤痕与残缺的躯体上缓缓扫过,再看向一旁看起来没有多大问题的小狼人。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又闭上了。她是一个局外人,好像没有什么立场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但是…

就在她暗自纠结之际,薛二公子的声音再次响起,打破了这沉重的寂静。“你想救他?”

卢丹桃闻言一愣,循声望去。

这才知道,原来不是问她。

而是在问小狼人。

小狼人很显然也听出来了,他抬头看了薛翊一眼,又飞快地瞟了眼薛鹞。随即转身,挡在山青前面。

卢丹桃偏过头,视线转回薛二公子。

他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跪在轮椅前、用小小身躯挡住山青的小狼人。

一高一矮,一坐一跪,一大一小,四目相对。片刻之后,薛翊再次开口,依旧是那毫无情绪的声调,重复问道:“你想救他?″

小狼人究竞没顶得过他,被他看得瑟缩了一下,瘦弱的肩膀微微颤抖,但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薛翊见状,嘴角极其轻微地扯动了一下,形成一个算不上笑意的弧度。“想救他,"他缓缓说道,每个字都清晰无比,“那你便站起来。”小狼人明显地愣住了,仰起的小脸上满是茫然与无措。而他身后的山青,整个人也是猛地一颤,霍然抬头,望向轮椅上的薛翊。薛翊的视线依然落在小狼人脸上,目光一寸一寸地描摹着那张依稀与记忆中长姐有着几分相似的轮廓。

良久,他才再次开口,声音不高,却听着卢丹桃头皮有点发麻:“我薛家儿郎,可以战死,可以冤死,但绝不会轻易向人下跪。”“大雍的储君,未来的天下之主,更不会。”小狼人浑身一震,牙齿紧紧咬住了毫无血色的下唇。他看了看双眼通红的山青,又看了看毫无表情的薛翊,再偷偷瞥向在场唯一眼熟的,却只垂着眼看着山青的小舅舅薛鹞。最后,他的视线重新落回山青身上,在他的脸上停留片刻。终于,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松开紧咬的唇瓣,用双手撑住地面,双腿打着颤,极其艰难地、一点一点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尽管身体还在微微摇晃,但他努力挺直了脊梁,然后,他抬起眼,迎上薛翊的目光,朝他做了一个无声的口型一一

救他。

山青看到这一幕,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忍住奔涌而出的眼泪。最后实在没憋住,他抬起手,用那破烂的袖子在满是沟壑的脸上抹了一把。可眼泪越擦越多,最终呜咽哭出了声:“六年了鸣鸣,奴以为会辜负娘娘的救命之恩,以为自此治不好殿下,以为再也寻不得公子,从此娘娘的骨肉…谢谢公子。”

“谢谢公子。"他整个人跪在地上,头磕得砰砰作响。可他才刚哭了两声,就被另一个人无情地打断了。薛鹞蹲在他面前,伸手拦住山青要磕在地上的额头,将它固定在半空。他声音很平静,甚至可以说有些生硬:“你等会儿再哭。”原本也被这气氛感染,觉得鼻子有些发酸的卢丹桃,听到这句话,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个直男怎么回事?

他疯了吗?

她正想用眼神谴责薛鹞,却听到这直男接着开口,语气严肃:“你先告诉我,六年前,究竟是谁,用了什么方法,将你和太子从东宫送出来的?”山青被问得一怔,他垂下眼皮,久久才开口:“当时奴被划完了几次脸后,就被皇帝关在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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