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我当时便想着,或许可以借他之手,找到旧部所在。”
卢丹桃依旧气鼓鼓的,撇开头,不让他再碰。薛鹞俯身靠近了些,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又戳了戳她的脸蛋,“是后来,我们自刘家寨回来后,二哥才将计划告知于我,并交代如若今晚严云出现在严家老宅,便生擒之。”
他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尖。
他还因为严云有问题,而二哥之前竞还安排他护送丹桃去岭南一事,与二哥起了争执。
他紧紧盯着她,“我也是比你先知道不久。”指尖又一次轻触她的脸颊,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所以,不要生气了。”卢丹桃手臂一甩:“你别碰我。”
薛鹞被她这没什么力道的一甩,弄得往后微微一退。视线本能地朝下一瞥一一
就是这无心的一瞥,却不料正瞥见少女身下,因她扭身甩手的动作,而从被褥边缘露出的…一抹圆润饱满的弧度。
那莹白的光泽,在烛光中晃了他的眼。
他猛地一怔,迅速直起腰,往后撤开,耳根悄然染上一片深红。卢丹桃见他反应如此之大,心中觉得有些莫名。她是肘击到他了?
她疑惑地扭过头,看向已经重新坐直了身体,腰背挺得笔直的少年。他正垂着眼皮,手指正慢慢地从药罐里挖出一大坨白色的膏体。他抬起眼看向她,目光相接的瞬间,又迅速移开,声音比刚才更加低沉沙哑,“我给你把药上了。”
顿了顿,他又补上一句,“别乱动。”
卢丹桃蹙了蹙眉。
她什么时候乱动了?不过是打了他一下而已,至于么。她轻哼一声,重新扭回头去。
薛鹞看着她这副模样,无声地深吸了一口气。他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手心的药膏上,然后,将带着凉意的膏体,轻柔地涂抹在她的后背的伤痕上。
不同于隔着毛巾的模糊触感,这一次是真正的、毫无阻隔的接触。他的指腹隔着细腻的膏体,在她的肌肤上缓缓揉按,顺着脊椎的曲线一路向下。
卢丹桃猛地浑身一抖。
药膏的清凉触碰到那些细小的伤口,带来一阵突如其来的、尖锐的刺痛感。她整个人猝不及防,被这刺痛刺激得向上微弓起身子,“好辣!这药好辣!”
薛鹞瞬间停下动作,急忙侧头看她,见她没有哭,才拼命移开视线,避开那片诱人的莹润,再次僵硬地坐直身体,喉结滚动,声音干涩:“忍一忍,药性如此,马上就不辣了。”
谁知,他这一坐直,目光平视过去。
恰好又见到自己身侧的这边,同样因她刚才微弓起身子的动作,而露出了另一个被压住的饱满莹润。
薛鹞猛地倒吸一口冷气,迅速别开脸,耳朵滚烫更甚。他强迫自己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她需要上药的后背上,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将药膏一点点推开,同时驱散脑中的画面。到最后,他已经管不了卢丹桃有没有哭出声,迅速弄好,咬着牙说道:“药膏得等干了,才能将衣服穿上。”
“那我今晚就要这样趴着睡吗?"卢丹桃抬起脸,一脸生无可恋。薛鹞的视线又不受控制地瞟了一眼那诱人的弧线,喉结再次艰难地滚动了一下,“自然不是,等会儿…你可以侧过身来”卢丹桃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哦”了一声,沉默了片刻,她又想起一个很实际的问题,小声问道:“那你等会睡哪啊?”薛鹞动作一顿,艰难地移开视线,将药罐仔细拧好,用湿布擦了擦手,扯过方才被她弄乱的被子,状似无意地将那处春光严严实实地挡住。“椅子上。“他几乎是丢下这三个字,然后迅速起身,快步走到房间另一头的圆桌旁坐下。
背对着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早已凉透的茶水,一饮而尽。“你不去找个别的房间吗?”
卢丹桃听着他的脚步声远去,在房间另一头的椅子上坐下,终于松了口气,扭过头看他。
薛鹞侧过头,瞥了她一眼,嘴角扯了扯,“你这样,我如何去找个房间?”卢丹桃瞬间想起自己现在的情况,刚才因他隐瞒的气消了一点,但嘴上还是指指点点,“那你倒是给我报仇,把那小…她话说到一半,猛地顿住。
那个小屁孩可能是太子,太子可不能打。
“………那你把阿严给我打一顿啊。"她迅速换了另一个责任人。薛鹞单手撑住太阳穴,“我没给你报仇么?打了一顿,做了手脚,还拖行了一路。”
“那还不是二公子让你做的。”
薛鹞抬眼,目光穿过烛光,精准地落在她脸上,“若非他故意撞你下井,我不会下这般重手。”
二哥只与他说,将严云活捉,丢进济活堂地窖之中即可,其余之事待明日他到来后再一并处理。
卢丹桃:…
她抿了抿唇,“你怎么知道他是故意撞我下去。”薛鹞闭上眼,回忆着当时的情形:“你摔下井后,我跳下寻你,发现一狭小洞口,他当时问我,你是否可能在洞口逃生。”他冷哼了一声,“究竟是何等形势,才会在同伴在井上时便独自在洞口逃离。”
那时他便明白,那是严云在引导他进入洞中。或者说,是要让卢丹桃消失,逼他找到狼窝所在。“可是,为什么是我呢?"卢丹桃瘪了瘪嘴。从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