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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修)(2 / 3)

,可不看他第一眼见她就巴不得马上捅死她么。

他能拿出这件事来起誓,几乎相当于最毒的毒誓了。

她手指微微松动,似乎就要放开。

然而,就在薛鹞即将要把手臂抽出去的刹那,她猛地又抱紧了:“还是不行!”

薛鹞只觉得额间青筋狂跳,几乎要压抑不住怒火:“你还要怎样?”

卢丹桃沉吟片刻,她来到这个世界虽然才短短几天,但经过这么多事…

她也已经长大了,她不再是那个单纯可爱善良的小女孩!

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万一薛鹞是那种满嘴跑火车的…

她爹妈当年也说过啊,要是不准时回家陪她过生日,就赚不到大钱之类的。

结果呢,还不是钱也没少赚,人也没多见么?

“你得给我一件东西,押在我这里。等你回来了,再赎回去。”

“什么东西?”

“那个。”卢丹桃下巴微点,示意要拿他藏在内袋里的玉佩。

“你要这个玉佩?”薛鹞死死看着她,要是眼神是刀,卢丹桃早就被千刀万剐了。

她可知道这玉佩是何物?!

这是可号令薛家军的家主印。

“我知道这个对你很重要。就是因为对你很重要,才能用来做抵押,反正你又不会逃掉,我也不会逃掉,那你担心什么?”卢丹桃振振有词,语速快得惊人。

薛鹞闭了闭眼,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

她说得没错,反正他就是上去查找一番,马上便回。

如若她敢损坏半分,他必杀之!

好半晌,才从怀中贴身处摘下一枚色泽温润的玉佩,扔给了卢丹桃。

“行了吧?”

“行了!”

卢丹桃一把接住玉佩,眉开眼笑地朝薛鹞挥挥手,“小心点,早点回来哦。”

薛鹞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开口:“如若玉佩有半分损伤。”

他做了个切脖子的动作,“你犹如此佩。”

说完,转身足下发力,踩着陡坡上的凸起,借树干力量,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上方。

·

薛鹞轻轻一跃,停留在崩塌的草屋前。

废墟寂静,弥漫着一股衰败的气息,恍惚间,竟与他记忆中倾塌的靖国公府重叠起来。

他提步上前,伸手小心翼翼地碾起一点坍塌处的沙土,指尖摩挲。

泥土干燥,杂草自然生长,没有任何近期被翻动或整理过的痕迹。

他迈步更加朝里,拨开与木架连为一体的野草,只见房梁断口处利落,显然是被人用利器砍断。

看来,许是多年之前,这草屋便被人为毁坏。

也就是说,近期旧部的踪迹与父亲草屋无关。

他心下微沉,如此一来,他若继续在这大山中兜兜转转,也只会浪费时间。

薛鹞抬头看向日头,金乌高悬,哪怕是处于深山老林之中,也能感受到阳光的炙热烘烤。

他蹙眉,已到午时,得快点找到那段溪流,不然,这深林缺水,会出大问题。

就算他能熬,那娇弱的卢丹桃也是…

思及此,薛鹞思绪突然顿住,脑海中腾地冒出卢丹桃方才对着他方向干呕的模样。

他默默捏紧拳头,好半晌,他才微微抬手,朝衣袖上闻了闻。

臭味入鼻那刻,他脸色一僵。

·

卢丹桃背靠着大树站着,眼睛看向斜坡之上,手指攥紧玉佩,玉佩触手生温,不用看就知道是上等货。

她注意到这个东西是在救薛鹞回药铺的那一天,当时他昏迷不醒,却仍下意识地护着胸口这个硬物。

被一个亡命天涯、被人追杀的人如此宝贵,这个玉佩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最不济,也该是父母遗物那个级别的。

时间在寂静的等待中悄然流逝。

她目光遥遥望着上坡,耳朵注意着上方的动静,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

都过去好久了。

突然,高处一丛树叶抖动了一下,她猛地站起身,手臂都抬了起来,准备好打招呼。

谁知树叶飒飒,只是风吹过的声音。

卢丹桃失望地放下手臂,手指摩挲着玉佩,嘟囔道:“他怎么那么久啊,就那间草屋有什么好看的。”

如果他跑了,那她一个人怎么出去呢?

她有些茫然地看向四周,迎目皆是密不透风的参天古木,一种无形的压迫感朝她压下。

她耷拉下肩膀,想了想,最终还是仰起头,将视线重新投向那道陡坡。

不行。

她不能继续傻傻等了。

她已经长大了,完全可以自己主动迈出去。

山不来就她,她便去就山!

她默默点了点头,给自己喊了句“加油。”随后学着薛鹞的姿势往上爬去。

可还没等她爬上两步,上方却传来薛鹞返回的动静。

卢丹桃双眼一亮,他没骗人!

她直起身朝薛鹞挥手,赶紧原地倒车,迎了上去,还没来得及开口抱怨他速度太慢,就被薛鹞简短的一句“跟我走”打断了。

“去哪啊?”

薛鹞瞥了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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