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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饮案结(1 / 2)

第68章宴饮案结

京城内,托合齐的宅邸已经被步军衙门的官兵给围了。隆科多大摇大摆的走进门,欣赏着里里外外仆从们仓皇逃窜的身影。须臾,只听里头正院内传来一声呵斥,“我阿玛一心为主,是皇上的忠仆,你们怎么敢!”呵,没想到奴才秧子里还有硬骨头的呢。1隆科多跟看好戏似的,嘴上啧啧了两声:“呦,让我瞧瞧说这话的人是谁啊。"他三两步的进了院内,只见托合齐的儿子乌勒登被人按着跪在地上。隆科多随手抬起马鞭抵着乌勒登的脑门,冷笑一声:“托合齐大逆不道,皇上下旨执家,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口出妄言?”

乌勒登被这话一激眼珠子都在冒血,整个人立马挣扎起来:“我阿玛是被人设计陷害,阿玛他是冤枉的。”

“冤枉?"隆科多作势掏了掏自己的耳朵,鞭子往旁边指了指:“来啊,把这位爷拉到外院去打二十板子让他醒醒神,另外问问他托合齐还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旁边的官兵得了命令,立马将乌勒登捂着嘴拖了出去,不一会的功夫就从外头传来阵阵打板子的声音。

又过了一会,一个军尉前来禀报,说正院后院的女眷奴仆都被看守起来了。隆科多嗯了一声,目光扫了一圈说:“将宅子里值钱的东西都清点清点,该搬的搬挪的挪,另外叫底下人都给我精神着点,要是从里头飞出去一只苍蝇,哼!'到了傍晚,乌勒登被人从前头拖到了后头一一关押托合齐的夫人邓氏的屋子。邓氏连滚带爬的跑过去,抱着乌勒登哭着问:“儿啊,你怎么会是这副模样?“手往下一伸感觉湿漉漉的一片,借着门缝处太阳的余光隐隐看见一手血红。

乌勒登颤抖着嘴唇,低一声沉一声的说:“阿玛他是冤枉的,是..冤枉的。"<1

邓氏泪流面面鸣咽道:“我的儿啊,他们怎能对你下这样的狠手。“她哭了一会后抹了两把脸,突然站起来四下翻找。可房内的东西大多都叫人给搬走了,哪怕是她头上手上的簪子坠子也都叫人搜罗了个干净,如今能治伤的东西一点者都找不到。

邓氏跟个困兽一样在屋子里乱转,最后将柱子上挂着的帐纱扯下来给乌勒登垫上。突然她想到了什么朝柱子底下扑了过去,果然在这下头有碎了的茶杯,那是搬东西的官兵不小心碰碎的。她紧紧的握着碎片子往外头冲,对着门外的官兵大喊,“来人,来人!”

此时承恩公府,隆科多从睡梦中被人给叫了起来。他立马大发雷霆着说:“哪个兔崽子敢扰老子的清梦?”

旁边侍妾给他披上衣裳,柔情似水的劝道:“要不是大事谁敢扰您啊,爷快去看看吧。”

隆科多摸了一把侍妾圆润的下巴这才熄了点火。等到了外头见到了来人他才知道原来是托合齐的夫人邓氏要为夫认罪,还说自己愿意伏法只求瓶伤药来求救她的儿子。隆科多得意的挑了挑眉头,随手从高台柜中的小盒拿出一瓶金疮药求扔过去,胸有成竹的说:“叫人去录她的口供。”这边关于丈夫托合齐的种种罪名都已经写好,邓氏的余光瞥过昏死过去的乌勒登含着泪点头表示供认不讳。到了该签字画押的时候,她用那碎瓷片子划破了手指头,代替印泥按了下去。

九月,声势浩大的托合齐宴饮案终于落下了帷幕。托合齐家中仆从全部遣散,妻妾子女皆废为庶人,至于托合齐本人,虽然他罪大恶极,但皇上念在其为官多年没有功劳却有苦劳的份上留了他一命。不知道皇上是看在十二的面子上,还是因为其他原因,总之皇上没有赶尽杀绝还是对其网开了一面。

胤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接着将侍卫首领海清以及程业兴唤过来,沉声吩咐道:“有件事需要你们去办。”

第二天,海清和程业兴骑着马,后头压着一马车的东西来到了托合齐的宅子。当然托合齐现在是庶人,要不了多久这所高门大院就要被朝廷收回。程业兴下了马,看着门头上那布满灰尘的匾额不禁一阵唏嘘。这可是九门提督的宅邸啊,以前他连进来磕头都没机会的地方,只短短两个月就成这个样了,真是应了那句话:世事无常。他叹了一口气,还想跟海清感慨两句,结果不知从哪里飘过来一股扑鼻的恶臭。

程业兴立马捂着鼻子说:“哎呦,什么味啊。"左右一瞧,原来旁边的偏门正有人从里头往外倒恭桶。那味道可真是太冲了,叫人反胃不说,外头也搞的莫气熏天。

海清道:“听说抄家期间这宅子被围的水泄不通。“外头的进不去,里头的出不来,而且那么多人全挤在一处共同吃喝拉撒,不臭才怪。程业兴感慨着叹了一口气。

海清向前扬了扬头说:“程侍卫,咱们走吧。”程业兴三两步上前敲了敲门,过了一会一个穿着朴素用头巾挽发的妇人过来开门,见着他们当即愣在了原地。当她知道他们是太子身边的侍卫后立马飞突到里头,大声呼喊着:“老爷,太子爷派人来看您了。”海清和程业兴一前一后的进去,不管是前院还是正院全都空荡荡的。等到了正院的主屋,就看到刚刚那妇人搀扶着托合齐颤颤巍巍的从里头走了出来。虽说托合齐在狱中没有受什么刑罚,但是下头人为了获取供词,不给他吃不给他喝更不让他睡觉。到最后他熬的整个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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