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芝递给他。
兰花接过。
吃完了饭,温兰枝就和邬辞砚回房间了。
温兰枝揽着邬辞砚的手臂,道:“等有空了,我们可以带他们去皇城做客,我觉得这里也好,那里也好,我们可以轮着住。”“好。"邬辞砚摸了一下她的脸。
温兰枝靠在他胳膊上,“我想你抱我。”
邬辞砚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来。
温兰枝被他抱着,指挥道:“往前走一一左边一一右边一一后边一一转圈,再转一个。嘿嘿。”
邬辞砚腾出一只手来,在她咯吱窝挠了两下。温兰枝笑着挣扎了两下,踢了两下腿,下来了,“干什么嘛,这么开不起玩笑。”
邬辞砚好笑地环住她,“谁开不起玩笑。”温兰枝抬头,看着他,“当然是你。”
邬辞砚:“好吧好吧,我开不起玩笑。”
他又抱起温兰枝,去沐浴了。
夤夜时分,温兰枝趴在他胸口,勾着他的头发,“前几天,鹉十二教给我一个词。”
邬辞砚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词,道:“什么?”温兰枝:“夜夜笙歌。”
邬辞砚转过头去,低低笑出声,“胡说八道。”他抱着温兰枝翻过来,让她侧躺在自己臂弯里,两个人十分坦诚地面对着面。
邬辞砚玩弄着她的尾巴,道:“我倒是想夜夜笙歌,你不配合。”“胡说八道。"温兰枝学着他的腔调道。
邬辞砚把她搂紧了,让她的脸贴在自己肩膀上。温兰枝两只眼睛滴溜溜地转。
邬辞砚的手不安分地乱动着。
温兰枝刚开始只是静静躺着,后来身上的痒意让她不自觉地打颤,接着,几声呻吟不自觉地发出来,她闭上眼睛,推着邬辞砚的胸膛。她手脚使不上劲儿,没推动。
见.……“温兰枝轻轻砸了一下他的肩膀。邬辞砚道:“怎么了?”
温兰枝没答话,用鸣咽声回应了。
邬辞砚算是吃到教训了,办事儿的时候用被子把两个人裹住。要是又着凉了,又离家出走了,温城这边他人生地不熟的,都不知道上哪找去。
他尖利的牙齿在温兰枝肩膀上摩挲着,一副将要刺穿的模样。第二日一早,邬辞砚就醒了。
兰花要去茶铺,邬辞砚和他聊了几句,把他送到门口。一位姑娘站立在门口,背对着他们。
她站得笔直,端庄淑丽。
听到门开了,她转过头来。
兰花上马车了,只留下邬辞砚和那位姑娘。两个人相望着。
姑娘拱手,冲他行了个礼,“在下……名字挺多的,慕蓉上神叫我祁梳,邬公子也如此叫吧。”
“祁梳?"邬辞砚想起来了,“慕蓉说她多了个叫祁梳的下属,就是你?她有事找我吗?”
祁梳道:“慕蓉上神降服了东海黑龙,后日,是她升为天帝的大典,还请邬公子到场。”
邬辞砚怀疑自己听岔了,“你们天庭的大典,请我?”虽然当天帝的人是慕蓉,但慕蓉平时在外都要跟他避嫌,这种事情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