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平日里狂热虔诚的教徒,此刻早已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纷纷丢掉兵器,跪地求饶“饶命啊!大人饶命!我们是被蛊惑的!我们再也不敢了!”
朱高炽不为所动,手中金锤依旧挥舞,冷声道“白莲邪教,蛊惑人心,残害百姓,罪该万死!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他一锤砸向一名跪地求饶的教徒,那名教徒的头颅瞬间被砸扁,鲜血与脑浆混合在一起,溅得周围都是。
蒋瓛率领的锦衣卫也已攻破东西北三门,将逃跑的教徒一一斩杀。他提着沾满鲜血的绣春刀,走到朱高炽身边,沉声道“将军,庄园内的教徒已基本肃清,只剩下后院的几间密室,疑似藏匿着核心骨干与财物。”
“带我去!”朱高炽语气冰冷,提着双锤便向后院走去。
后院的几间密室门被锁死,朱高炽二话不说,一锤砸去,门锁应声而断。密室打开,里面果然藏匿着数十名白莲教核心骨干,先前在街道上见到的那个“圣姑”就藏匿于此,还有大量的铜钱、白银以及囤积的粮草。
这些核心骨干见密室被破,厚重的木门碎片飞溅,锦衣卫缇骑如狼似虎般涌入,寒光闪闪的绣春刀直指要害,顿时明白大势已去。
部分执念极深的狂热分子嘶吼着“为圣姑尽忠”、“殉教得永生”,有的猛地抽出藏在腰间的短刀,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脖颈抹去,刀锋划过皮肉的闷响中,鲜血喷涌而出,直挺挺倒在地上;有的则将随身携带的毒药塞进嘴里,瞬间七窍流血,抽搐着气绝。
另有几名凶悍之徒不甘束手就擒,抄起密室中堆放的桌椅、棍棒,甚至抓起身边同伴的尸体当作武器,嘶吼着冲向朱高炽与锦衣卫,妄图做困兽之斗,眼中满是疯狂的戾气。
朱高炽见状,眼中杀意更浓,周身寒气凛冽。
他双手紧握擂鼓瓮金锤,臂膀青筋暴起,百斤重的金锤在他手中如狂风般翻飞,带起呼啸的破空之声。
一名挥棍袭来的骨干刚冲到近前,金锤便已砸中其胸膛,“咔嚓”一声脆响,肋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那人胸口凹陷下去,鲜血混着内脏从口中喷涌而出,身体如断线风筝般撞在墙壁上,留下一片狰狞血痕。
另一名持刃反抗的骨干被金锤横扫中腰,身体直接断成两截,上半身飞出数尺,内脏与鲜血泼洒满地。
眨眼之间,几名试图反抗的骨干便被砸得粉身碎骨,死状凄惨至极。
剩下的核心骨干亲眼目睹这般血腥景象,吓得浑身瑟瑟发抖,双腿发软,手中的武器纷纷脱手落地,再也不敢有丝毫反抗之意。
他们或瘫倒在地,双手抱头,浑身筛糠般颤抖;或跪地磕头如捣蒜,额头撞得地面砰砰作响,口中不停求饶,往日里煽动他人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只剩下对死亡的极致恐惧。
而那名圣姑被锦衣卫从密室的暗格中搜出时,仍在装腔作势。
即便周遭尸横遍野、血腥味刺鼻,她依旧维持着白衣胜雪的姿态,头上冪蓠未散,口中念念有词,无非是“弥勒降世不容亵渎”、“尔等凡夫俗子必遭天谴”之类神神鬼鬼的话语,试图用虚妄的教义震慑众人,延续信徒眼中的“神圣”假象。
朱高炽本就对这蛊惑人心的邪教嗤之鼻,听着她喋喋不休的胡言乱语,更是烦不胜烦。
他大步上前,根本不给对方继续演戏的机会,蒲扇般的大手直接扼住圣姑纤细的脖颈,如同拎小鸡般将她整个人凌空拎了起来。
圣姑猝不及防,脖颈被掐得死死的,呼吸瞬间停滞,脸上的镇定伪装轰然碎裂。
窒息的痛苦与被悬空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原本故作高深的眼神变得惊恐万状,双腿不受控制地胡乱蹬踢,口中的神谕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
随着朱高炽手上力道渐增,她的脸色从涨红转为青紫,眼球凸起,舌尖微微外吐,往日里被信徒奉若神明的姿态荡然无存。
死亡的阴影步步紧逼,所谓的“圣姑”光环彻底破碎,她再也无法维持镇定,终于彻底服软。
喉咙里挤出模糊的求饶声,眼神中满是极致的恐惧与卑微的乞求,全然没了之前的半分高傲。
极致的恐惧之下,她的身体失去了控制,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白色的衣袍流淌而下,在地面汇成一滩水渍,显然是被吓得尿了裤子。
朱高炽低头瞥见那滩污秽,感受着掌心下脖颈的颤抖与温热的湿意,眼中满是毫不掩饰的鄙夷与不屑。
不过是个依靠妖言惑众、骗取信徒血汗钱的骗子!
到了生死关头,所谓的“神圣”、“天谴”全是废话,骨子里的怯懦与卑劣暴露无遗,实在令人作呕。
他手上微微用力,圣姑的呜咽声愈发微弱,眼神也开始涣散,只剩对死亡的本能畏惧。
但朱高炽到底没有杀了她,怎么说也算是白莲教内的一个头目,留她一命还有大用。
“把他们都带出去,严加审讯!”朱高炽冷声道。锦衣卫立刻上前,将这些核心骨干捆绑起来,拖出密室。
此刻的白莲庄,已然变成了一座人间炼狱。
庭院中、走廊上、房间里,到处都是尸体,血流成河,空气中弥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