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向自己讨欢。
“……我不知道。”
到最后,丹恒声音沙哑,苍青色的眸子暗淡下来,几乎和他人形态时的灰绿眼睛一样了。
絮颐不知道这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他究竟想了什么,但这并不妨碍她看出丹恒的纠结和挣扎。
这本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因为这意味着丹恒的动摇,他的认知与情感在打架,一个倾向服从她,一个倾向摆脱她。
倘若情感能占上风,丹恒就成了她的裙下臣,她的目的也就达成了。
但是看到对方现在灰暗的神色,絮颐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抚平对方紧皱的眉宇。
这太奇怪了,但絮颐不想深究这其中的缘由。
她曾作为丹枫与龙师弈局上的棋子委曲求全,直到丹枫蜕生才算解脱了一半。
絮颐发过誓,往后余生都会在最大限度范围内随心而为,给予自己足够的自由。
“别哭。”絮颐单手抚上他的脸颊,“我不想看到你哭。”
她抓住丹恒微微蜷起的手,按在自己胸口:“这里,它会不太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