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鹤澜……我渥不住了。“沈清黎现在整个人都是颤的,手软的像棉花,声音也娇极了。
厉鹤澜和平时不一样,喘很多,动作也又急又凶。和他比起来,自己刚刚真的就和挠痒痒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到了后面,沈清黎的手全由他裹着。但也不仅仅是手,就算没有那个想法,他也不可避免地会碰到她其他地方。腰那一块的衣服已经不能看了,显哒哒皱成了一团。
“还没好嘛.……“沈清黎将脑袋埋在他的肩头,眼泪把厉鹤澜的肩头沾湿了一片。
厉鹤澜终于放缓,低头去亲吻她脸上的泪,呼吸还是有些难以平复,“吓到你了吗?”
沈清黎摇摇头,她只是担心他的情况,比起他这两个小时里承受的,她做得这些不算什么,“你有好一点吗?”
厉鹤澜没说话,但身体已经在替他回答了。“其实你如果难受可以不用忍。“沈清黎咬了咬唇说了出来,“我们迟早都会有那天,我不介意早一点。”
她抓着厉鹤澜的另一只手贴在了身上,感受到手下的柔车欠,厉鹤澜的呼吸僵住了。他用尽了毕生所有的忍耐力,才把手抽出来。“你不想?"沈清黎眼神一冷,眼尾的勾人意味尚未散去,她咬牙重重捏了一下。
厉鹤澜吃痛出声,他怎么可能会不想,但绝对不可以是在这里。他不想这件事是因为别人,更不想以后沈清黎想起来这件事,记忆里会存在第三个人。他要她心甘情愿、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你刚刚的话我记下了,之后你再想反悔,我可能不会听。“他看着沈清黎的眼睛,然后慢慢过度到红润的唇,第一个吻缓缓落下,腰背剧烈地起伏着。沈清黎不敢去看她的手,刚刚厉鹤澜那一下,全到了她手上。她张也不是,握也不是,十指僵直地一动不动。
“对不起,把你弄脏了。"厉鹤澜抬起身子,勉强将门关了起来。他就像饮鸩止渴,短暂的纾解反而激起了心底无底洞一般的贪念。身体不再像火烧一般难受,但是心远远不够。
“没事。“沈清黎撑着站了起来,却在要站直时脚步一软,好在厉鹤澜伸手扶住了她。
厉鹤澜弯腰将她横抱起,带到了洗手池处。“我自己能走,你放我下来。"沈清黎的手半揽住他的脖子,仔细着不将东西弄在他身上。
厉鹤澜没听,到了地方才将她放下,然后从身后半搂住她,充当支架,用温水帮她清洗着手。
沈清黎这个时候才发现他的手破了,刚刚挣扎的太猛,绳带勒得手上一圈的肉都绽了开来。
伤口沾了水只会更疼,但厉鹤澜却一声没哼。这个人……沈清黎又急又气。
她赶紧把水龙头关了,“别洗了,我先送你去医院。"药效还没过去,手又伤得这么重,沈清黎一点不敢耽搁。她随手拽过一张纸擦了擦手,然后就拉着他往外走。
“等一下。"厉鹤澜一把将他拉进了怀里。“怎么了,哪里又不舒服了吗?“沈清黎下意识就要伸手,却被厉鹤澜拦住了。
再这样,他可能今天一天都出不去了。
低头看了一眼,沈清黎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西装裤的拉链勉强算是拉上了,但真的只是勉强,沈清黎丝毫不怀疑,厉鹤澜就这样出去,绝对会被当成变态抓起来。沈清黎咬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模样,总归都要丢人,至少这样好一点。于是最后,厉鹤澜抱着她走了出去,挡住的同时,每走一步都磨在了沈清